昨天临时有事,赶不及更新了,所以就停了一天。*泡!书。吧*每个月有一天假,就当是休息了一下。没有通知大家,对不起了!
分割线下是正文!
九离道:“总之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喝,这事你就负起责来,骗也好,蒙也罢,都行,明白吗?”杨芸点头道:“嗯,我知道的!”旋又笑道:“说实话,当我看到那东西的时候,也吃了一惊。原以为你就是这天底下最漂亮的了,没想到却被比了下去!”
九离不悦地道:“怎么拿我跟个畜牲比呢?你作死是不是?”
“我没拿你跟畜牲比,只是拿你凤九离的皮相跟合人比。这你可得分清楚,别一不高兴,诛了我满门!”
九离笑了笑,又道:“我们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女子,面对合人的魅惑到底是能把持得住,可九渊就不一样了。早知道我就不让带来给他看了!”
杨芸道:“由此可以看得出,王爷这人脾气虽然够臭,品行却是上好的!”
“他自然是好的了!”九离白了她一眼道:“除了稍微有点花心,其他的都没有可挑剔的地方!”
“哟,给你跟杆子就往上爬了?”
九离微哼了一声,显得有些得意。想了想又说:“告诉五号,密切关注弥罗境使团的动向。如果他们老实就罢了,如果不老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此言一出,眉宇间陡然射出一道杀气。杨芸也应了下来。
整个晚上,凤九渊都没有睡好,一直做着稀奇古怪的梦,时不时地还闪现过合人的脸来。还不到卯时就再也睡不下去了,起身叫点灯。一直睡在外间的韩以柔也被惊醒了,问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再睡会儿吧,天还没亮呢!”
凤九渊披衣起来,接过小丫头递来的水喝了口道:“不睡了,睡不着,总是恶梦不断。不怕吓着你,我总梦着在吃人!”
说话间,韩以柔也披着斗篷走了进来,给他排按洗漱。凤九渊道:“现在不用伺候,你去睡你的吧!”又说:“我出去走走,不用跟着了!”也不顾韩以柔的劝阻,到底只是抹了把脸就裹着袍子出去了。
初冬的早晨凉浸浸的。院子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显是再过片刻,太阳就要出来了。
吸了口清凉的空气,冲洗了一下被折腾了一夜的肺,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沿着嘉和堂小花园的幽径慢慢地走着,脑子里不时闪过梦中血腥残忍的场景,一时心悸不矣。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思菊的房外,知她还在梦里,凤九渊心下暗说:“我且去吓她一吓!”便蹑手蹑脚地走到房外,听着房里很是安静,便又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暗道:“可不要闩了门才好!”一推,门果地应声开了,他顿时大喜,心说:“这丫头好不粗心,睡觉连门也不关,就不怕失盗了不成?”
好在眼睛刚才已经习惯了黑暗,再者也熟悉思菊屋里的摆设,不至于撞着了东西,顺利地摸到了床边,总算没有惊醒了思菊,便暗自叫道:“思菊,王爷我来了……”作势就往床上扑去。
结果扑了个空。
床了除了尚还温热的被褥外,哪里有人!
人呢?凤九渊顿时懵了。
还没回过神来,就感到耳朵一紧,被人拧了起来。正要叫,嘴巴也被一只温香软玉的手捂了起来,闻着味道就知道是思菊了。反手一把将她抱住,思菊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也就由了他。
他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来了?”
“我要是不知道,早死了百十回了!”
凤九渊哦了一声,心说我正奇怪呢,她本身那么高,不至于连我偷进屋了也不知道,问道:“这么说,门也是你开的了?”
思菊嘻嘻一笑道:“要不然呢?你以为凭着你就能不声不响地偷进本姑娘的屋子吗?哎呀,手,干什么……”说话间,凤九渊冰凉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胸前,死死地捏住了那一对骄傲的大白兔。
凤九渊嘘道:“小声点,丫头们都知道我起床了。一会儿来看到了就不好啦!”
要说一百个凤九渊也摸不着思菊的半片衣角,若非思菊自愿,他哪能得手?听他这么说,思菊果不作声,只是任由他轻轻地揉捏着,浑身渐渐滚烫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