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很……伦理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小男孩有爸爸妈妈——居住在大城市的边缘——所以还有一个姐姐。大他很多的姐姐。
小男孩地爸爸妈妈重男轻女。
可小男孩的姐姐还是很爱他。
小男孩的爸爸妈妈生意做得很大。很红也很忙。姐姐一手把他带大。
那年他的姐姐18岁小男孩到他奶奶家过暑假去的时候姐姐把他送上车。
回来的时候他却没有了姐姐。
小男孩扛着满箱特产不知所措——这本来是要和姐姐一起吃很久很久的为什么姐姐就这样没有了呢?
“……为什么?”
我本不想问可最终还是问了。
于是是一个更加……伦理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少女。
她善良又可爱。
混混团伙a纠缠她混混团伙B也纠缠她。
父母忙于生意没时间理她;老师明哲保身睁只眼闭只眼。
为了摆脱混混团伙a她投靠了混混团伙B。
怀孕了。
难产或是自杀——不知道。“那孩子”——路人甲比流氓君大两岁最近提到他的时候总是这么叫“那孩子说起来地时候哭得几乎喘不上来——他说我要是不回奶奶家就好了我要是早点知道就好了我要是早点长大就好了。他是个好孩子他只是没弄明白害死他姐姐的人为什么不该打——等他弄明白了或许就好了。”
路人甲说话的时候从来没有波澜。
所以我也没有哭。
大概。
我从不曾想过为什么那个孩子会执拗地叫我“姐姐”。
为什么那个孩子固执地喜欢看我把头盘起来地样子。
为什么那个孩子看着我的时候总仿佛透过了我看进无限地时空中。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抬抬手擦去腮边地水痕。
“不。陪他打了一架才知道。”
“你陪他打过几场了?”
“不多加上今天的统共两场而已。”
“啧什么也不知道你也敢陪他打架?”
他耸肩一摊手。
“我说你……”
话到嘴边却出不了口。
忽然我很庆幸。
在流氓君身边地是糊涂的他而不是清醒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