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2 / 2)

从城头如雨点般倾泻而下的箭矢令得洞越军的攻击阵形更为散乱,可这并不能阻止他们前进的步伐,洞越军冒着有如雨点般密集的箭矢,艰难地向永康城推进,跟在后面的弓箭手开始向城头发箭,顷刻间空中箭雨交错,像一片片乌云一样笼罩了大地,呐喊声、惨叫声、箭矢破空声便充斥了整个战场。

再次损失了数百战士后,墨车带着部队冲到了护城河边,望着宽达三丈、一眼望不到底的护城河,他傻了眼,任是他奔跑的速度再快,可也无法跳过河去。游过去?更不可能,从城墙上射下的密集箭矢能让你变成一只落水的刺猬。墨车这才知道攻城战远非他想象的那么容易。

一只箭矢从城墙上射下,带着“呜呜”的呼声直奔墨车的面门而来,他一惊,连忙低头,那箭从他的头顶擦过,带走了一缕头发。墨车感觉到头皮一阵火辣辣的痛,不由得跳起脚来对着城头大骂,但紧接着一阵密集的箭矢射来,不仅封住了他的嘴,还让他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才避开。墨车站起身来时已经变了脸色,骂声也变小了。

“传令收兵!”一直观察着战场形势的秦思远果断下达了命令。进攻的失利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之所以同意墨车进攻的要求,一方面是为了杀杀他的傲气,另一方面是想摸一摸敌人的兵力,现在两个目的都达到了,没有必要再牺牲战士了。

“呜呜”的号角声响起,墨车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知道凭自己的实力实在无法攻进城去,只得悻悻然地带着部队退了下来。

秦思远对惭愧无比的墨车好言好语安慰了一番,命令部队扎营休息。至于下一步到底是强攻永康城还是转战他地,他要仔细考虑以后再定。

晚饭过后,秦思远一身便装,带着唐依与和田稚子悄悄出了军营,直奔永康城而去,他要去观察一下城墙上的防御情况,看能否在夜间偷袭。当然,如果能摸进城去就更好,那样以来就可以将城内的情况搞得更清楚了。

第十卷搏弈第九章偷闲

第九章偷闲

永康城墙上灯火通明,将城墙下一百五十步以内的范围照得清清楚楚,站在两百步以外可以看见城墙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哨兵们不停地来回走动,警惕性非常之高。秦思远等人围着城墙走了一圈,发现南、东、北三门都是如此,只有西门,因为门外就是衡河,部队根本无法从这里进攻,戒备要松一些。秦思远心中暗叹,守城的主将真是一个非凡的将领,如此严密的防守,莫说是夜间进攻,就是想摸进城去,也几乎不可能,即便是摸进去了,也必定会惊动守城的士兵,打探不到什么情况。

回到营帐,秦思远有些丧气,情绪变得低落起来。唐依与和田稚子对望了一眼,主动上前搂住他的虎腰,献上香吻,安慰道:“爷,我们今天一连取得了两场大胜,已经很不错了,这永康城若是实在难以攻克,就放弃算了,我们明天就撤军,去偷袭别的地方。”

秦思远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不知道这永康城的重要性,它是敌人东路军的后勤基地,里面储存的粮草武器不在少数,只要将它攻克,敌东路军就不得不撤退,这样以来山中的压力就少了很多了,不知敌人从哪里钻出来这样一位厉害将领,将我的计划全打乱了。”

唐依一边用她那父欺雪赛霜的手抚摩着秦思远的脸,一边说道:“不知爷注意到了没有,站在城墙上的敌军主将好象是一个女子。”

秦思远点点头,脸上露出颇感兴趣的表情,说道:“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挥剑指挥的敌军主将虽然看不清面目,但身材确实像一位女子,如果真是这样,倒是有意思了,天下已经有了风夕舞、娜云雪、琳娜这样厉害的女将军,加上她,就成了四大女金刚了。”

唐依将一个柔软丰满的身子依偎到秦思远的怀中,吐气如兰地说道:“爷想不想将她也收服了?如果想,妾身和稚子妹妹今夜就潜入城内,将她迷昏了带出来。”

秦思远失笑道:“你想得太容易了!永康城防守如此之严,以我的武功都没有潜进去的把握,何况是你们?而且那个女子既为一军之主将,身边的护卫必多,看她的装束打扮,自身的武功也定然不凡,你们即使摸进了城,也难以接近她的身边。”

唐依小嘴一撅,不服道:“爷的武功固然高过我和稚子妹妹,但偷袭暗算的本事未必在我们之上,我们二人连手,或许有成功的可能。”

秦思远将搂着唐依的手紧了一紧,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太冒险的事我是不会让你们做的,我可不想偷袭不成反倒让你们受了伤害。”

唐依的双眼微微湿润,身子与秦思远贴得更跟紧了,两座高挺的双峰在秦思远的胸前被挤压得变了形。而站在营帐门口的和田稚子的身子也震了震,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暖意。

秦思远将手伸进唐依的裙腰内,在她丰满的臀部来回磨挲着,同时低下头,咬住她晶莹的耳珠,吸了几口,问道:“宝贝,想不想爷?”

虽然全身上下已经被秦思远摸索过无数次,但每一次的摸索,唐依总有一种全新的感觉,就像现在,当秦思远的大手探到她的肉丘上时,那里迅速变得火热起来,浑身上下也起了轻轻的颤栗,她一边点着头,一边低低地说道:“想,依儿好想爷宠幸她。”

秦思远感觉的自己**直线上升,他用牙轻咬着唐依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右脚把唐依的双脚分开,右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花房。左手将她的上衣解开,推起她的抹胸,开始轻柔地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右乳,轻轻用指甲刮她的小,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唐依秀眉轻蹙,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秦思远低下头,在唐依雪白的脖子上舔着,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左乳上亲吻,把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粉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左手覆盖在唐依的前额上,一路下滑,最后停在她的樱唇上,一根手指插入她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唐依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秦思远的手指。

秦思远的右手用力,在唐依的肉丘上按压推动,让她的花房在自己的膝部来回磨动。一阵阵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唐依的花房处向上蹿动,一直蹿到她的心里,她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用右手在自己的右乳上狠狠地揉搓着。

这时,秦思远已感到唐依的花房里流出了大量的蜜汁,将自己的膝部都浸湿了,他知道面前的可人儿已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但他并不急,抽回双手,将唐依的裙子向上撩起,拉下她的内裤,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画面:两片肉唇和一样是娇艳的粉红色,微微的张开着,一粒小肉芽在肉唇的交叉处探出头来,乌黑卷曲的阴毛虽然没有经过修剪,形状却极美,就像是四段内凹的弧线连接而成,最下面的一段弧线一直包到了肉唇的两侧,形成了“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景象。

秦思远蹲下身子,双手抓住唐依两瓣圆翘的屁股,开始亲吻她的花房。娇嫩的花唇不断向外吐着蜜汁,渗入了秦思远的嘴里。

唐依双颊绯红,螓首后仰,嘴里喃喃细语:“爷,不要这样,妾身那里没有洗,太脏了。”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却双手压住秦思远的后脑,将他压向自己的花房。

秦思远猛地吸了一口蜜汁,含糊不清地说道:“宝贝的这里是最美丽的花园,花园里流出的是天下最美味的甘泉,怎能说脏?”

说完这句话,他将嘴里的蜜汁吞下,先将两片肉唇从下到上轻舔了几遍,再将小肉芽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动着它。

唐依修长的双腿变得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微微地向秦思远的脸上顶着,像在追逐他的舌头,口中发出“啊、啊、啊”的呻吟,一双玉手也更加用力地将秦思远的头部压向自己的花房。

秦思远顿时感觉到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勉力侧过头,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却听得唐依娇声的说:“噢,别…别停嘛…我好难过…”秦思远抬起头看她,发现她的一张俏脸上涨得通红,连双耳和脖子都成了绯红色,一双妩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嫩红的舌头伸在外面,舔着红唇,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上。

秦思远知道唐依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再戏弄下去对她只是一种伤害,便将她的内裤褪去,抬起她的一只脚,搁在自己的肩上,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庞然大物,一举挺进唐依泛滥成灾的花房里。

“啊……!”唐依叫了一声,右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秦思远一手架在她的腋下,一手搂住她的屁股,将她稳住,身子则连连挺动,庞然大物记记直捣黄龙,不几下,唐依已是呻吟不已,大量的蜜汁汩汩而出,顺着右腿一直流到了脚下,不一会就在地下积成了小小的一滩。

秦思远干得兴起,索性将唐依的右腿也抗到肩上,双手搂住她的屁股,身子微微后仰,不停地向上挺动,这个姿势令他的玉茎能够更加深入,每一下都顶到了唐依的花心。唐依双手勉强挂在秦思远的脖子上,螓首后仰,一头黑发披散下来,在自己的臀部处晃动,口中的呻吟已经变成了狂呼乱叫,一副**荡妇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冰美人的样子!

再过得一会,唐依的身体突然极度的僵硬,紧接着一阵抽搐,随着一声高昂的“啊”声,一股火热的阴精从子宫中冲出,浇在秦思远的玉杵上,秦思远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它的热度和力量。

继续搂着唐依挺动了一会儿,当对方的第二次**来临时,秦思远也松开精关,在她的体内射了一回。

将瘫如烂泥的唐依放到行军床上,秦思远回头看时,发现和田稚子仍是面朝营帐外,从她发红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身子上,可以看得出她也是情动如潮。

正待上前将和田稚子恩宠一番,忽听得她一声娇喝:“谁?”紧接着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请报告秦大人,永康城的来人要见大人?”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站在帐外等候,我去报告大人。”和田稚子冷冷地说道,随即转过身来欲往帐内走。

秦思远举起手,让她留在原地,转身拉了一下被子,将唐依的身体盖上,又拉下布帘,将行军床与议事的场合隔开,再整理了一下衣服,盘膝坐在一张矮几前,才向和田稚子点点头,示意可以让外面的人进来。

第十卷搏弈第十章潜入

第十章潜入

在和田稚子的允许下,外面走进一个三十来岁的黄族人,很平凡的相貌,一身紧身的黑衣全部湿透了,大概是有些冷的缘故,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有些发乌,不过步履还是很稳健。

“你是谁,找我有何事?”秦思远抬眼望着他,其实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小人是军情司的情报人员,名叫乔风,三个月前奉上司的命令来到永康城。十天前,上头再次传来命令,说是大人在苍夷山中率领洞越人抵抗吴州军,要小人随时注意打探吴州军的情报,一有机会就提供给大人。今天小人在城内听说有一支洞越军队大败了吴州军,并趁势来攻永康城,不过进攻得并不顺利,小人猜想这支洞越军队有可能是大人带领的,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偷出城外,果然见到了大人。”黑衣人显然是早有准备,话说得非常流利。

秦思远点了点头穿,说道:“你既然是军情司的人员,当知道军情司的暗语了,说几句我听听。”

乔风应了声“是”,一连说了几句。秦思远见他说的果然是自己军情司的暗语,便相信了他的身份。

向和田稚子招了招手,秦思远说道:“你去将我的衣服找几件给他换换,秋天天凉,不要让他得病了。”

乔风摇了摇手,说道:“谢谢大人,不必麻烦了,小人是从水道出城的,一会还得从水道回城去,用不着换衣服了。”

秦思远的眼睛一亮:“你是从水道出城的?这么说来,永康城有一条秘密水道通往城外了?”

乔风点头道:“正是,小人来此的目的就是要报告大人这个情报,看大人能否用得着。”

秦思远高兴地道:“你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风从贴身处掏出一卷羊皮纸,在案几上铺开,指着上面的标记讲解道:“这是永康城的地形图,这儿是一口水塘,水塘的底部有一条水道,它和城外的衡河是相通的,通过河里的地下水道可以进入水塘,如果一个人的水性够高,他就可以通过河里的地下水道游进水塘里,从而潜入城内。”

秦思远疑惑地问道:“那条水道可靠吗?永康城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条水道?”

乔风肯定地道:“当然可靠,小人就是从水塘下面的通道游出来的。江南一带雨水充足,在雨水大的季节,城内的积水由于排泄不及,常常将将房屋淹没,造成很大的损失。永康城西城墙外正好有一条河流,当初建造城池时便设计了这么一条水道,并在城内地势较低的西南角开挖了一口水塘,一旦下大雨,雨水就会流进水塘,再从水塘下的水道流进衡河。”

秦思远伸手在地图上比画了一下,问道:“这条水道有多长,水塘离南城门又有多远?”

乔风说道:“从衡河的入口到水塘的出口,大约有一百步的距离,只要是水性稍微有点高的人都能游过这段距离。不过,由于西城墙上有哨兵在站岗,为了不让他们发现,需得从衡河上较远的地方开始潜水,这样整个潜水的距离就得两百五十步以上,非是水性极佳的人员不能做到了。至于水塘离南城门的距离,大约在五百步左右。”

秦思远的思维顿时活跃起来,既然有了这条水道,就可以派人潜进城去,实行理应外合,一举夺取一座城门,进而占领永康城。以自己和唐依的武功,在水下潜行两百五十步应该没有问题,而和田稚子是一个水影,水中是她的天下,两百五十步对她来说更是小菜一碟,这样以来就有三人可以潜进城去了,但仅靠自己三人还不够,得从洞越战士中挑选一些水性高的人一起进去,这样才能迅速从里面将南城门打开。

心中的主意一定,秦思远抬起头来,对和田稚子说道:“你去对墨车说,让他挑选十名水性高、能在水下潜行三百步的战士,带好武器来见我。”

和田稚子点了一下头,无声无息地去了。秦思远又对乔风说道:“你调息一下,抓紧恢复体力,等一会儿带我们进城去。”

乔风应了一声“是”,退到一边坐下调息,不一会就进入了状态。

过了片刻,和田稚子带着墨车等十一人走进帐来。墨车一进帐,就大声问道:“大人半夜三更的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要打仗了?”他的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秦思远扫了众人一眼,见那十名洞越战士个个都是紧身打扮,背上插着战斧,精神抖擞,摩拳擦掌。他不由得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他们的水性都很好吗?”

墨车自豪地说道:“大人放心,他们都是军中水性最好的战士,个个都能在水下潜伏半刻时间。”

秦思远站起身来,大手一挥,说道:“好,我将带着他们从水道潜入城内,想法将南城门打开,你现在回去让部队做好准备,三更过后带着部队在南门外埋伏,一旦南门打开,就立即带领部队杀进城去。注意,一定要让部队秘密行动,千万不能让敌人发现了我们的意图。”

墨车连连点头,白天的攻城战让他吃尽了苦头,听到秦思远有办法让部队杀进城,自是兴奋不已。

夜已深,永康城上的守卫仍然非常的森严。城墙上点满了火把,将天空照得一片通红。哨兵们在城墙上不停地来回走动,警惕的目光扫向每一个角落,防止洞越人从视线不及的地方偷进城。吴州军方面如临大敌般的紧张,固然与孙怜星的小心谨慎有关,前次秦思远等人偷进苍夷城也是一个很大的原因。不过,城墙上的守军将注意力主要放在了城墙外,这倒给秦思远等人从城内摸到南门创造了机会。

由于吴州军守备严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永康城内难度极大,幸好秦思远手上还有秘密水道这张王牌。

流经永康城的衡河与西城墙几乎成平行状,只是在城的西南角才拐了一个弯,婉转流向西南,那条地下水道的入口正好处在拐弯处。以秦思远、唐依、和田稚子的现在的力量,在一百五十步以外要不让西城墙上的哨兵发现并不难,但为了万全起见,他们用了最保险的方法:在距离城墙五百步远的地方就下了河,一段一段地从水里潜游过去。

在乔风的带领下,一行人很快找到了那条通往城内水塘的秘密水道。这条水道并不太宽敞,只能供通行一个人,大家也只能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前游,为了保险起见,秦思远示意洞越战士游在前面,自己落在最后。

一连游了两三百步,在一口气将尽的时候,秦思远终于到达出口,在水塘处冒出头来。左右一扫时,发现那些洞越战士都趴在水塘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便是唐依也娇喘不休,只有和田稚子神态轻松,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秦思远暗自感叹,这么长距离的游动不呼吸,也只有像和田稚子这样的水忍可以轻松做到,那些洞越战士虽然可以潜游三百步以上,但那是在宽阔的水域里游速比较快的情况下,像这种地下水道情况复杂,游速慢,一口气潜游两百五十步就很不容易了。

虽然进入了城内,秦思远却发现要想轻松地到达南门并不是那么容易。城内的防卫要比城墙上松一些,但也有巡逻兵在不停地走过,在他们趴在水塘边的两刻时间内,就有三批巡逻兵从水塘边经过,如果时机把握不好,只要他们一离开隐身的这个水塘,立刻就会被岸上的巡逻兵发现。唯一让秦思远感到安慰的是,城内的灯火不像城墙上那么多,如果能够避开巡逻兵,他们倒也可以潜伏到南门处。

当第三批巡逻兵过去后,秦思远打了个“走”的手势,并当先上了岸,迅速向黑暗中奔去。巡逻兵的巡逻规律已经摸清楚,再没有必要呆在水塘里,而且深秋的夜晚水中很有些凉意,时间长了怕那些洞越战士经受不起。

就在他们走后不到半刻时间,又一队巡逻兵举着火把经过水塘。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巡逻兵忽然脚下一滑,几乎摔倒,他赶紧用手中的长枪将身体支撑住,弯下腰来,将另一只手中的火把对着地面。

“奇怪,地面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水?我们前不久还从这里走过,没见到过水。”他喃喃自语着,将手中的火把伸向更远处。

后面的几个巡逻兵一涌而上,将火把集中到一起,顿时方圆三丈之内亮如白昼,可以清楚地看到地上湿了一大片,水迹一直延伸到水塘边。

“孙三,你快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千夫长大人,其他的人提高警惕,随我在这里戒备。”

领头的巡逻兵站起身来下令。随即一个身材瘦弱的巡逻兵快速跑了出去,而其他的巡逻兵则散开队形,一手高举火把,一手紧握长枪,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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