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是穿白纱的那个人。"我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慵懒,我笑了一下。
他轻声笑着说:"我绝对相信。"紧接着他就蹲了下去,他的肌肉像弹簧一样绷起来。他消失不见了——他从我窗户前跳出去的速度极快,我都没看清楚。
屋外隐约响起一声重击声,我听见埃美特在骂人。
"你们最好别让他迟到。"我咕哝道,知道他们听得见。
接着贾斯帕的脸探进我的窗户,他蜂蜜色的头发在透过云朵的朦胧的月光中闪着银色的光芒。
"别担心,贝拉,我们会让他回家之后还有许多时间的。"
我的心情突然变得非常平静,心中的疑虑似乎变得全然不重要了。贾斯帕有自己独特的方式,与爱丽丝一样有天赋。爱丽丝具有一种怪异而准确的预测力,贾斯帕的方法是操控情绪,而不是未来,根本不可能抗拒他想要让你体会到的感觉。
我笨拙地坐了起来,仍然裹在我的毯子里:"贾斯帕,吸血鬼们在单身派对上做什么?你们不是要带他去脱衣舞会吧,是不是?"
"什么都别告诉她!"埃美特在下边吼道。又响起一声重击声,爱德华轻轻地笑了起来。
"放松,"贾斯帕告诉我——我放松下来,"我们卡伦家的人有我们自己的方式。只是几头美洲狮,几只灰熊,就像平常晚上出去狩猎一样。"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对吸血鬼的"素食主义"日常饮食做到漫不经心。
"谢谢你,贾斯帕。"
他眨了眨眼睛,然后从窗台上跳了下去,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外面一片寂静,查理的鼾声隐隐约约地穿过墙壁连续不断地传过来。
我重新躺回到枕头上,现在有些困倦了。我盯着自己小小的房间里的墙壁,从沉重的眼皮底下看,墙壁在月光中显得很苍白。
这是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的最后一夜,我作为伊莎贝拉·斯旺的最后一夜。明天晚上,我就会变成贝拉·卡伦。尽管整个婚姻的考验俨然是我心中的一根刺,然而,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这个新名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