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承认他们很棒,"他说道,"他们知道如何办派对。"
"爱丽丝有种无法抑制与生俱来的力量。"
他叹气道:"一曲终了,你认为我还能再跳一支吗?或者我的要求太过分了?"
我用手紧紧握住他的手:"你想和我跳多少支都行。"
他大笑道:"那就有趣了。我想,不过,我还是坚持跳两支,我不想引起流言飞语。"
我们又转了个圈。
"你会觉得,到现在我已经习惯跟你道别了吗?"他轻声说道。
我努力咽下喉咙中的哽咽,但是我没法吞下去。
雅各布看着我,皱起眉头。他用手指抹过我的脸颊,接住我落下的眼泪。
"你不该是那个哭泣的人,贝拉。"
"每个人在婚礼上都会哭。"我声音沙哑地说。
"这是你想要的,是吗?"
"是的。"
"那么微笑。"
我试着挤出一个笑容,他看着我一脸的苦相,大笑起来。
"我会努力记住像这样的你的,假装……"
"假装什么?我死了?"
他咬紧牙齿,跟自己挣扎——他来这里是为了送给我一份礼物,而不是为了评判,我猜得到他想说什么。
"不是,"他终于回答道,"但是我会这样把你留在心中,粉红色的脸颊、心跳,笨手笨脚的,一切的一切。"
我故意用尽全力重重地踩在他的脚上。
他笑道:"这才是我的姑娘。"
他开始说起别的,接着突然闭上嘴巴,再次挣扎起来,咬紧牙齿使自己想说的话别说出口。
我与雅各布的关系以前是那么轻松,犹如呼吸一般,但是自从爱德华重新回到我的生活,我们的关系一直就很紧张。因为——在雅各布眼中——选择爱德华,我就是在选择一种比死亡更糟糕的命运,或者说,是与死亡相同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