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我紧蹙在一起的眉毛形成的纹路:"现在我让你不开心了,我不想那么做。"
"那么你就别不开心,那才是此刻唯一错误的事情。"
他眯起眼睛,接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你是对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做什么也改变不了了。没必要因为我的缘故而让你的情绪变糟糕,这毫无意义,现在我要做一切我能做的事情来使你开心。"
我怀疑地端详着他的脸,他还给我一个宁静的微笑。
"无论什么让我开心都可以?"
我问的同时肚子又唱起了空城计。
"你饿了。"他飞快地说道。他敏捷地跳下床,扬起一阵羽毛,这提醒了我。
"那么,你究竟为何要毁掉埃斯梅的枕头?"我问道,坐了起来,从我的头发上抖落更多羽毛。
他已经穿上了一条宽松的咔叽布裤子,站在门边,弄乱头发,抖落几片羽毛。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是否决定过做任何事,"他咕哝道,"只不过我们很幸运,是枕头而不是你。"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摆摆头,仿佛要抖落忧虑的想法。一个看起来非常真诚的微笑在他的脸庞上绽放开来,但是我猜他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装出来这样的表情。
我小心翼翼地从高高的床沿上滑下来,又伸展了一下四肢,现在我对疼痛和淤青的感觉更强了,我听见他大口喘气的声音。他转过身背对着我,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是白色的。
"我看起来那么可怕吗?"我问道,努力保持轻松的语调。他屏住呼吸,但是没有转过身,很可能是不想让我看见他的表情,我走进浴室检查自己的情况。
我在门后的那扇落地穿衣镜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