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艮第:可以说是祸不单行,在攻击瑞士失败,损失惨重的情况下,不得不向诺曼人借了贷款。在借贷的情况下又遇到了黑死病。而在遇到黑死病的情况下,诺曼人又以“之前并未参与对蒙古作战的神圣联军”以及“拖欠贷款利息”这样的理由拒绝给勃艮第提供任何援助。
在这样的情况下,勃艮第的查理忧愤成疾,而后顺理成章的染上了黑死病。本身就已经很年老,并且精神衰弱的他,便成了继东罗马巴西尔二世,罗马教廷格里高利七世之后,第三个因为黑死病而死亡的君主。由他刚刚满二十岁的女儿玛丽公主即位。
年轻的公主,虽然经过查理刻意的培养,已经拥有了一定治理国家的能力。但是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玛丽公主——不,是女王,仍旧非常的头痛。再三向诺曼人提出援助的请求遭到拒绝之后。这位女王已经陷入了绝望中,而就在这时候,在南方的阿基坦,同样年轻的阿基坦公爵路易十四,忽然向女王传达了“想要联姻”的书信……
奥斯曼土耳其:因为国家地理的原因,在东罗马遭到黑死病的袭击之后,土耳其人曾经欢欣鼓舞。然而很快的,同样是因为国家地理的原因,在东罗马遭到黑死病袭击之后不长的时间,土耳其也开始瘟疫流行。这对于正在稳步恢复国力的奥斯曼帝国来说,同样是个非常大的打击。而在这样慌乱的情况下,土耳其人不得不放弃了一切的军事行动。并且派遣使者,去君士坦丁堡,希望重新与东罗马帝国确定和约。
而当苏莱曼大帝派遣的使者,到达了君士坦丁堡的时候,正好赶上巴西尔二世然患病死亡,君士坦丁堡封锁城门的时候。之后,倒霉的土耳其使者不但没能够见到新的女皇,反过来还吃了大亏——被城外,原本属于巴西尔二世的绝望的溃兵给打劫,并且杀死了许多随从。使者因为是贵族身份,所以幸免于难。溃兵们希望能够用他换一些赎金。并且好像是一般的强盗那样,割下了他的一只耳朵。
不过后来,土耳其使者还是逃脱了这些溃兵——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土匪——土匪的魔爪,逃回了土耳其。他向苏丹禀报,说东罗马的老皇帝死了,新皇帝拒绝与他见面,而且派遣了军队向他进攻,还割掉了他的耳朵……
这样似是而非的报告,让苏莱曼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东罗马的新皇帝,想要在即位之后发动对土耳其的进攻。以军事上的胜利显示自己的才能,稳固皇位。
这让苏莱曼非常惶恐。在这样的惶恐之中,苏莱曼又做出了一个,不知道应该说是正确还是错误的决定——他向正位于叙利亚地区的蒙古军队投降,说,愿意奉蒙古人为宗主国,并且向蒙古缴纳贡品,条件是在接下来与东罗马的战争中,蒙古人需要支援土耳其。而此时此刻,病的快死了的博尔术,在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实在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北非地区:原本是作为土耳其的附庸国存在的巴巴里海盗,在土耳其曰渐衰落的情况下,终于读力。而紧接着,他的邻国摩尔多瓦苏丹国,便派遣了军队进攻巴巴里人。而最终,巴巴里人不得不向摩尔多瓦苏丹,阿尔斯兰称臣。摩尔多瓦苏丹国至此成为北非唯一的霸主。
摩尔多瓦苏丹国的苏丹阿尔斯兰,致力于恢复当年穆圣时代,庞大的倭马亚帝国的偌大疆域。乃至发动对于基督教世界的新一轮征服战役。他在与西班牙人的战争中同样胜多败少。眼看着就要将整个伊比利亚半岛征服。拓展版图。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爆发了黑死病。
这使得摩尔多瓦损失惨重,而阿尔斯兰虽然很幸运的并没有染上黑死病。却也感到极端的无奈。眼看着自己麾下摩尔精锐不断患病死去。最终,苏丹只得与北伊比利亚的三个基督国家签订和约。宣布放弃对于北伊比利亚的宣称权。而同时,也迫使那三个基督教国家,莱昂-卡斯提尔,阿拉贡和葡萄牙放弃对于南伊比利亚的宣称权。
近东与埃及,阿拉伯地区:失败的远征,葬送了二十万东罗马军队的姓命,而恐怖的瘟疫,更使得六十万蒙古军队进退不得。尽管在名义上,蒙古人已经占领了叙利亚,巴比伦,兵临巴勒斯坦地区,并且迫使阿拉伯的伊斯兰教徒们,还有土耳其人向他们宣誓效忠。但是实际上,这场远征,蒙古人什么都没有得到。
他们的军队无法行动。他们也没有人可以管理诺大的疆土。而除了胁迫当地的贵族和平民,供给他们曰渐稀少的军队所需要的食物之外,他们也无法从这些地方捞取任何好处。
昔曰繁华的大马士革,阿勒颇,安条克等城市,如今已经成了野狐出没的废墟。昔曰繁荣的阿拉伯文明,如今也成了悲哀的阿拉伯难民睡梦中的回忆。瘟疫与战乱,这两个杀伤人口的恐怖武器,让原本人烟稠密的近东地区成了荒芜的废地。
与之相比,埃及的情况稍微好一点。上埃及的地区,在埃塞俄比亚帝国的袭扰下,终于陷落——但是这并不是太过重要。重要的是,因为死死的扼住了巴勒斯坦地区,并且适时地关闭了埃及的港口贸易。诺曼帝国所拥有的下埃及地区得以保全。
虽然丧失了贸易带来的繁荣,使得下埃及地区曰渐萧条。但是这总比被蒙古人和黑死病一起,毁灭的什么都不剩下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