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孩子有心结。”
“心结？”向楠撇撇嘴，“再大的心结也不能难为咱这当大夫的人啊。”
“谁说不是。”小老头叹息。
不过话音刚落，就好像刚刚自己那番话有抹黑徒弟的意思，这才开始咳咳咳，没再继续那个话题，而是：“瑾儿还是挺好的。”
“瑾儿……”向楠的嘴抖了抖，“这个名字真肉麻。”
“哎，你不懂。”小老头打岔。
然后又重问向楠一句话：“你今天就跟我撂个底，他家那个老爷子你愿意搭把手不？你要是不能救，不愿意，那就只管说，反正你懂医术的事，我还没跟他说，只说我们两个是稀里糊涂认识的。”
说着，小老头就一下子仰躺在沙发上，要多无赖就有多无赖。
但是向楠这会儿却没时间顾忌小老头的无赖，而是抓住他刚刚说过的一句话：“你是说你没跟程瑾说我会医术的事？”
向楠都傻脸了，小老头没跟程瑾说她的事。
哦，不，程瑾没问小老头她的事。
小老头目光澄澈，一脸的坚定，点着头道：“对啊！”
看那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开玩笑的。
向楠不相信：“没说他怎么会找过来！”
小老头一听，脖子就是一抻，满脸都是激动道：“你还是信不过我不是？我小老头虽然邋里邋遢，但我还是一个守信用、重承诺的，我说没说出去就是没说出去，程瑾那小子，现在就是还不知道你懂医术的事，就算是知道，也不可能是从我这里泄露出去的。”
说着，小老头就是裹裹自己的衣衫，一脸的愠怒，以及还有一丢丢的心虚。
向楠还是有七窍玲珑心的，他这般微妙的小表情，向楠以前可能看不出来，但是此刻！
“你不是没有说，而是不敢说吧。”向楠淡淡的说，然后，满眼鄙视。
小老头：！！！
是的，他不是没有说，而是不敢说。
敢？
他有那个胆子吗？
他试过小丫头的身手，跟他相比只强不弱，而且小丫头才几岁，他多少岁？谁更有天分，谁更厉害不是很显眼的事？
他如果真的敢说出去对小丫头一分一毫对她不利的事情，他都能想象到小丫头追杀他到天涯海角的场景。
所以，不说，坚决不说。
而今天他来，其实也是为了试探小丫头的心意。
他没说，是不是可以求小丫头帮帮忙，用他的保密换个人情？
向楠：“你想的可真美啊。”
小老头撅撅胡须：“你能对我客气一点儿吗？我至少也是个老年人！”
说着就是假意咳咳咳，一副虚弱的样子。
向楠撇嘴：“您想的可真美。”
礼貌了。
她至少还用了您。
但是直接把小老头气的胸闷气短。
最终，向楠看着被气到够呛的小老头还是撂下一句话：“让我救他可以，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小老头赶紧问。
向楠笑：“我想知道你和林家、以及欧阳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