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一样,其他三人下来后,也在水中好好的洗漱了一番,同时晒干身上的衣服。
我和胖哥被赶到很远的一个角落里,直到三个女孩认为是安全距离,当然还要燕秋帮忙站岗。
我和胖哥眉飞色舞的用眼神贿赂了燕秋好久,最后还是被她用小石子砸跑了。
单独剩我和胖哥的时候,有很多话倒是可以尽情的交流,总比人多眼杂的时候轻松许多。
胖哥晃着一身的肥肉上岸的时候,我问胖哥:“你妈是谁?”
胖哥被我这么一句给问愣了,又反问我:“你是不是有病?我妈是谁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了?你不清楚?失忆了?”
我不耐烦的皱着眉头说:“问你你就答,哪那么多问题?快说。”
其实我这么问胖哥,是想确认他的身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既然能假扮,既然能模仿,那谁也不例外,都在被模仿的名单上,我怕胖哥也被假扮,所以才这么问。
一时想不起问什么,脱口而出,不过确实还问到点子上了,胖哥的亲生母亲是谁,恐怕能模仿我们的狼人是不会清楚的。
果然胖哥没有令我失望,他干脆利索的说了两个字:“郑西。”
我赶忙示意他小点声,以免被偷听,下回就不灵了。
胖哥被我搞得莫名其妙,问我:“你又跟我耍什么花活呢?赶紧说,倒底咋的了?”
我这才把分别后我们的遭遇,一字不落的讲给胖哥听。
听完后,胖哥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你不是跟我编故事呢吧?怎么,还真有妖怪,能变化啊?咱又没有火眼金睛,这可咋办?难道咱们看到的独角,其实不是真的死人,是画皮?”
我点点头,胖哥的这个比喻倒很贴切,画皮,我之前怎么没想到?
我又补充道:“还有岱钦和之前我俩看到的假姜漓。”
“岱钦?哪个岱钦?独角的助手?不是死了么?”胖哥不解。
我马上意识到,他并没有看清冰洞里那个,浮在空中念经超度的岱钦,这才又把冰洞里的所见所闻,给胖哥讲述了一遍。
胖哥听得两眼发直,张着嘴定格在那里。
我忙把沉浸在幻想里的胖哥拉回来,问他:“你怎么看?”
胖哥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挠着后脑勺说:“我哪知道?之前在冰洞里,我们见有人来了,一路的跑,根本没敢回头看,跑到一半才发现你和燕秋没跟上。你俩胆子可够大的,居然还偷看。”
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冰洞里的岱钦,从岱钦进洞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跑掉了。
我对胖哥说:“那不对呀,你们应该是在我们之前,怎么走着走着跑到我们后面去了?”
胖哥说:“你不知道,我们在冰洞壁上,发现了一个刻上去的箭头,我们认为之前肯定有人来过这里,顺着那个箭头走,走着走着又绕回去了。绕了一圈我们觉得肯定有密道,又找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其他路,才走到出水口,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要害我们,专门画了个箭头指了个错路。”
我一听,当初我怕重走旧路,专门在墙上刻了个箭头做标志,肯定是里面的通道曲折凌乱,胖哥他们跑到我们身后去了,竟然又被我的箭头给误导了,要不是我的画蛇添足,估计我们早就碰到,还能趁早揭穿那个假姜漓。
但是我并没敢跟胖哥说,那个箭头是我画的,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把这个细节轻易的带过了。
同时胖哥还忿忿道:“早知道不跑了,我们要看见那个变态是岱钦,我非得冲上去抽他不可,跟咱作妖,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