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不满道:“你没生日不代表我没有,你花姐送我打火机那天,就是我的生日。”
燕秋笑着说:“感情你这生日是跟着礼物走的呀?哪天送礼物,你就哪天过生日。”
胖哥点点头说:“对喽,你送多大鞋,我长多大脚。”
姜柔被胖哥的爱情故事感动得有点热泪盈眶,但依然面带笑容的说:“确实是灯芯的问题,我不是乱说的。用黄丹、焰硝、硫磺末,卷在纸里做灯芯,就可以防风。不过没这么厉害,说不定人家这灯芯里,卷的是更科学的东西。”
我问道:“硫磺我知道,火药的主要成分,黄土块一样的。你说的黄丹和焰硝是啥东西?”
姜柔说:“差不多,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回家后你上网查查就明白了。”
燕秋马上说道:“不用查,我告诉你。黄丹是氧化铅,焰硝也就是钾硝石,也是用作火药和**的主要成分。而且可以断定,做这蜡烛的人,和我们一路上见到绘制壁画的人,应该是同一人,或者说同一伙人。”
苏日娜依然比较注重证据,听燕秋这么说,便叫燕秋说详细点。
燕秋解释说:“咱们一路上走来,从那些壁画就看得出,制造者的绘画功底不是一般人,而这焰硝和黄丹,都是做瓷器的重要原料。焰硝可以制成孔雀绿釉,黄丹可在油漆中做催干剂。我说那壁画为什么色泽靓丽,而且保存得那么完好?说明壁画的制作者,并不是简单的用颜料画上去的,而是把整个甬道当作了瓷器,我们看到的壁画,都是烧制出来的釉面。”
我没有听得太明白。
但是苏日娜貌似听明白了,她追问道:“你是说,那壁画其实是整张的瓷砖?”
这下我听明白了,闹了半天,她们说的是,之前的壁画并非画家用笔画上去的,而是像制造瓷砖一样,先用特制的材料将图案画在墙上,再用特殊的工艺,将整面有图案的墙壁变成釉面瓷砖。
即使放在现代来说,制作那么大一整张瓷砖,那也是难度极大的,总会出现工艺允许范围内的尺寸偏差,上面画的图案也会因为高温,导致一些变形。
所以我们见到的瓷砖大部分都是可重复拼合的图案,即使有简单的画面拼图瓷砖,那造价也是相当高的。
难道古代的某人或者某个团体,就已经掌握了这种技术?那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我问燕秋:“那你能确定这里的建造年代么?”
燕秋摇摇头说:“按照墙砖判断的话,应该是明代以前,因为这种砖在明代的古墓里,经常出现,只不过没这么大。按照绘画的工艺和这铜像来说,我就干脆不知道了,我所学的历史上,根本没有相关的记载。你想想,古代人做瓷砖,还是整张的,你听说过么?不是做不了,是因为古代的技术有限,谁会把工艺品一样的陶瓷,做成墙砖和地板呀?太奢侈了。”
胖哥说:“管它什么年代,我们现在必须回到自己的时代,这蜡烛吹不灭,我就给它浇灭。”说完,胖哥掏出水壶,喝了一口壶里的水,像浇花一样喷向那个蜡烛。
水是火的克星,这回肯定没有意外,那蜡烛一定会灭掉,我们都等着蜡烛灭掉后,会出现什么变化。
令人难以相信的是,即使这样,那蜡烛芯也没受到任何影响,继续倔强的燃烧着。
胖哥干脆不做第二次努力,直接指着蜡烛问姜柔:“这个怎么解释?”
姜柔想了想说:“用胆矾、樟胭、焰硝做的蜡烛,再加点樟脑,貌似可以防水。看来这个做蜡烛的人,是把防风和放水都考虑进来了。”
我没有再去管那些化学成分,而是无奈的问姜柔:“这蜡烛是不是已经无敌了,咱还能把它熄灭么?点蜡的人这么不希望蜡烛灭,我估计这蜡烛要是灭了,肯定会有事情发生,说不定就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