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爷的话如今在老宅还是有分量的,尤其是当他这么坚决的时候。
“不请郎中,那······那就把老四叫来?”连守义的大眼珠转了转,就提议道。
“对,叫老四。”连守仁立刻附议。
连继祖、四郎也都说要去叫连守信。
“叫啥,谁都不用叫。我没事。”连老爷的目光在几个儿孙的面上滑过,“你们啊,啥时候能让我省点心。叫老四、叫老四,我就老四一个儿,你们都是做摆设的?”
“还叫老四干啥,人家能安排的不都给安排了吗,这饭不喂到嘴里,自己个就不会吃是不是?不会吃还算了,还能打起来。
丢人不丢人啊。叫老四来·让他你们是咋丢人、咋没用的是不是?你们有这个脸,我可没有!”
一屋的人,除了周氏,就都低下头来。
不能去请郎中·也不能叫连守信过来,虽然心中有些不足,但是连老爷说话又利落了,而且还有力气骂人了,这一屋的人也就觉得连老爷是真的没事了。
刚才那一幕,大概真的是一时不小心吧。
这一场似乎是有惊无险,不过却歪打正着·争吵的人不再争吵,一屋的人都对连老爷小心翼翼起来。
连老爷当然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这件事……”
傍晚时分,连继祖和四郎就到了连蔓儿家里,捎来了连老爷的口信儿。
连继祖暂时先不到纸扎铺里去,只有四郎去,还让连守信给安排好。
“已经给你安排了,明天就去上工吧。”连守信就很干脆地道·“多余的话我也不嘱咐你了,你多听你爷的,错不了。”
至于别的事·比如说连继祖为什么暂时不能去纸扎铺,又比如说四郎是住在县城,还是每天来回,连守信就都没有问。
如今老宅那边有连老爷,一切事情,都是连老爷做主,不能干涉的太多。毕竟,连守信还是连老爷的儿那,他有时候也要服连老爷的管。
张氏和连蔓儿在后院知道了消息,就打发人送了一个尺头出来·说是给四郎的。“······做一套衣裳,出门也体面。”毕竟出门做工和在家里不同。那块尺头,足够四郎做一套宽大的衣裳,在加上鞋袜还绰绰有余。
四郎高高兴兴地接了尺头。
连守信打发走了连继祖和四郎,回到后院,就听见连蔓儿和张氏正在说笑。
“我就说·十有,继祖哥是不会去的。”连蔓儿笑着说道。
“没错,咱大家伙都猜对了。”连守信微微叹气道,然后低低的声音自言自语,“老爷老了……”
对于连老爷的决定,连蔓儿一家都只能摇头叹息。
等吃过了晚饭,赵氏和连叶儿来连蔓儿家串门,连叶儿就告诉连蔓儿,老宅吵架的事。
“…···吵吵的村口都听见了,芽儿她娘刚才还上我们家坐了半天,跟我娘叨咕,说咱爷和咱奶偏心眼……”连叶儿告诉连蔓儿道。
连叶儿的消息来源之一是何氏,还有就是刚才去庙头的杂货铺听到的消息。
“…···四郎去县城上工,说到时候要跟铺里商量,能不能住铺里。要是不能,就去大姑家问问,能不能借住啥的。”连叶儿又告诉连蔓儿道。
“三伯是不是去老宅了?”连蔓儿突然问。
“嗯。”连叶儿点头,“我刚才也过去待了一会,没啥事我就回来了。”
“哦,”连蔓儿应了一声,就问连叶儿,“刚才说到哪了,四郎去大姑家住,咱奶能乐意?”
“是不乐意,吵吵就是吵吵的这个事。咱爷好像气厥过去了。后来,又商量的。说是去住也不白住,每个月给钱。明天四郎就要进城是吧,说是二当家的陪他一起去,把给大姑的饽饽和冻豆腐给背去。”
“今年给大姑家的饽饽和冻豆腐都多了一倍。”
“咱奶还说了,这个事,得大姑一家都乐意才行,人家要是不乐意,就不让四郎死乞白赖地住人家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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