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的父母是真的害怕了,但是陈勃的心里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陈小颜拍完后,陈勃赶紧把这些东西都收拾了,而陈勃的父母倒是没说什么,可他们的心里早已认定,这个亲家,他们是惹不起的。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领导要的是结果,至于过程,采取什么手段,他们不管。
陈勃也明白,关嘉树是不会让自己的秘书去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的,再说了,你他妈的就是一天挂一只,老子就改行卖肉了,有本事你多挂几只,这都是不是问题,问题是处理这件事的方式。
“哥,这事咋整,要告诉嫂子吗?”陈小颜问道。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收拾干净就行了……”陈勃话音未落,邻居匆匆忙忙的走到门口咋呼起来。
陈勃闻言一惊,赶紧开车去了他们的田地里。
田地里的场景,差点让陈勃的父母当场昏过去。
这块田地里的树,才刚刚种了三年的时间,现在每棵树都被人从树的树干位置剥掉了皮,每棵树都是如此,整个地块一共有四百多棵树,无一幸免。
每棵树被剥掉皮的位置参差不齐,一看就不是少数人干的,而且这么精准的找到了陈勃家的田地,邻地也是一样的树木,没有一棵被祸害。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没有了树皮,这些树很快就会死亡,也意味着过去这几年白种了。
陈勃此时倒不怎么愤怒了,能猜到是谁干的,也知道为什么,这事还难解决吗?
“哥,这事不是办法,你还是找找嫂子,她家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陈勃摇摇头说道:“这事和她没关系,我来处理吧,你放心,这些树,该赔多少钱,一分都少不了,这混蛋,还真是不要命了”。
可是陈小颜这次没听陈勃的,因为她明白的很,只要嫂子不出马,陈勃搞不定,要是他有那个能耐,这事早就处理清楚了。
最要紧的是,陈小颜怕自己哥哥瞎胡搞,到时候被人抓到了把柄,那他们更是得不偿失,现在能救哥哥,能处理这事的,也只有嫂子关初夏。
陈勃接到关初夏电话的时候,正开车要去县城呢,他知道,臧洪喜就在县里呢,对自己家下手的那些人,说不定也是臧洪喜从县里找的,否则,他人生地不熟的,能干成这事?
再说了,他也不会自己去干这事,他的出发点很简单,陈勃这里是油盐不进,那就找陈勃老家的父母官劝,父母官说不动,那就找陈勃老家的地痞流氓,说不定他就在县城等着呢,只要是陈勃到了,就明白的告诉他,昨晚这事谁干的,陈勃要么认怂,要么大打出手,到时候他就好出手了。
一切的一切,目标还是陈勃。
“你回来,不用去找他了,找他没用,根子在我爸那,你放心,这些事我都记下了,我关初夏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记仇,谁要是惹了我,十年八年我也必须和他算账,臧洪喜就是我爸的狗,你去找狗,咋滴,你要和他互咬啊,没必要,回来吧,我在家等你,哈,回来,乖……”关初夏连劝带哄,总算是把陈勃叫回到了东港市。
陈勃回到家的时候,关初夏刚刚收拾好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