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亲信不高兴了,一脸的连边胡须一根根立马都倒立了起来了。
他黑着脸,很不客气地说道。
“随你便!若是不听劝告,后果自负。”
范见说不通,扭转马头,吹了一声口哨,立即便返回了十里铺里边去了。
“妈的!这也太嚣张了。”
国师脸色铁青,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忿忿不平地说道。
“别冲动!抬头看看两边山头。”
国王小声地提醒起国师来了,说道。
国师抬头看时,两边山头早已经密密麻麻地站满了无数彪形大汉了。
他们手中都是明晃晃地钢刀,在落日的余晖下面熠熠生辉,不时地闪下来一道道黄昏那凌厉无比地刀光。
十里铺人头攒动的路街上面,瞬间便布满了逼人的寒气,威压自从上到下直逼国王车队。
“我王,这些家伙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罢了。都是些草莽匹夫,绿林之中的莽汉,待我收了他们,咱们好赶路,如何?”
国师有些生气地向国王请命道。
“咱们车队人单力薄,还是算了吧。”
国王看了看大街上面络绎不绝来来往往地赶集人群,叹气道。
“区区一街祸害,全部歼灭了也不过千八百号人口,不留也罢。”
国师拉了拉马缰绳,小声地说道。
“要么不动,要动他们,务必要做到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国王轻描淡写地说道。
“放心,姐夫。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比消失的国度那八百铁骑还能征善战了!保证一个不留。”
国师说完,一人一骑,早向马路大街风驰电掣而去了。
没有人哀嚎,也没有人哭泣,一切都是那么平静,整个大街上面的赶集人无一幸免,在一片白色光圈划过时,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了。
国师一去一回,山头兵士一口吐沫还未落地。
“咱们走!”
国王大手一挥,国王车队浩浩荡荡大摇大摆地碾压踩踏着一地尸骸,早过了十里铺,消失在了两山之间了。
国师断后,他将手中羽扇甩出后,慢悠悠地骑着高头大马,不急不慢地走出了十里铺。
羽扇回到他的手中时,扇面唯一的一滴血刚好落地。
这时,国王车队已经奔出去了一里地以外去了。
国师冷哼了一声,准备策马扬鞭,追赶国王他们去了。
“啪啪啪啪!好快的夺命凤凰扇,好快的催命鬼符!来者可是大月国第一高手,我王的连襟,国家大姐夫啊?”
从国王车队飞驰而去的路面上,一老一少两个叫花子,带着一个小和尚,正悠哉悠哉地向着国师的方向慢慢走来。
“你是什么人?敢拦了本国师的去路?报上名来,好让你们死个痛快。”
国师勒马止步,眼神犀利地盯着来人,问道。
“山野村夫,老叫花子一个,不值得姐夫动手,还请国师大人不要见怪。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王心里知,老叫花什么也没看见。”
老乞丐赶紧稀释起国师的疑心和杀气来了,笑呵呵地说道。
他明白,这就是一个恶魔,如果不顺从了他,只怕今日是过不去这个坎啦!
“说得跟唱的似的,就你这叫花子的迷离小眼睛,你能看得透什么啦?还夺命凤凰扇催命鬼符了,本尊这是仙云玠,知道吗?嘿嘿嘿嘿,看了你老小子也不含糊啊!这么快的夺命凤凰扇,这么隐秘的催命鬼符,竟然都能你捕捉到了,倒也不能小瞧了你呢。”
国师冷眼看着这脏兮兮一如丧家之犬的一大两小三人,心下暗道:古来成大事者,无不宁可错杀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网。
这厮竟然能够看到我云玠所化虚幻凤凰扇和催命鬼符,倒要小心仔细才行,可别被他满嘴跑火车,给糊弄了本尊。
叫花子,那可是油嘴滑舌的祖宗,惯用的计俩就是扯谎撒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