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玛·格雷泽啊,元首阁下,有什么不对吗?”。
看着元首阁下颇有些激动的情绪,瓦克斯曼纳闷起来,颇为摸不着头脑。难道元首阁下认识格雷泽小姐?不可能啊,自己在元首跟前那么些年,元首要是认识,自己没有理由不知道啊。
但是无论如何,引起元首大人吃惊的事情不能不使他担心,瓦克斯曼马上拔出随身携带的卢格手枪,快速的来到格雷泽小姐的身边,并将黑洞洞的枪口立时指向了对方的脑门。他在前几天元首受伤的事情上就已经很是身为自责,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使元首追加受到伤害,那他也不需要通过再麻烦帝**事法庭裁决,自己干脆抹脖子还会使他觉得痛快点。
“不是,瓦克斯曼,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并不是格雷泽小姐有什么问题,而是她……她的名字使我想起了一个……呃……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
李永军先是一阵惊愕的看着瓦克斯曼的举动,见到格雷泽惊慌之下面色惨白的可怜样子,就象一只无助的小羊羔般瑟瑟颤抖,赶忙慌乱的解释道。
瓦克斯曼狐疑的盯着西克特元首阁下结结巴巴的东拉西扯,明显感觉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但只要不是对元首大人具有威胁的人物就好,瓦克斯曼用最快的速度收起手枪,并一再的向格雷泽小姐致以最深切的道歉。那感人肺腑的话语差点连一脸郁闷看着他表演的元首阁下都感动了,这时候,格雷泽才松口原谅了他的无礼行为。
当一切都妥当的时候,格雷泽也因为这件事情的小插曲将心情彻底放松,准备为元首大人开始打针时,我们的元首阁下脑子里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任凭两人在身旁软磨硬哄,却死活不愿意打针了。
李永军是给格雷泽这名字吓得。确切说,是知道对方的全名之后才想起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这也不能怪李永军反应迟钝,欧洲人名字原本就长,平时的简称重名也不少。李永军要不是见她面熟,脑海中一直在思索到底什么地方见过这人,到这时,还不一定想的起来这女人是谁。
“伊尔玛·格雷泽”,后世鼎鼎大名的纳粹之花啊。
这女人虽没有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在在任集中营看守的位置上手段之毒辣,已经到了千夫所指的地步。就因为她的狠毒被高层领袖看中,在她所任职的拉芬斯布吕克、奥斯维辛、贝尔森三个集中营工作之后,伊尔玛·格蕾泽凭着虐待、折磨、杀害犹太女囚的异乎寻常的热情,十**岁时就获得了令众多女看守羡慕不已的铁十字勋章,在20岁之前又被破格晋升为奥斯维辛女囚集中营的看守长。
这女人的美丽,不仅使她所任职的几个集中营的男女看守这样评价,就连被她毒刑拷打的女囚,也众口一词地承认这一点。当然,事后她的下场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1945年被美国占领当局组织的军事法庭判处了死刑,结束了她短暂血腥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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