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对记者这个行业还是很敬重的,起码我知道有些穷山村,就是因为有了记者的报道之后,才引起了社会关注,穷困的山村才在社会力量的帮助下,慢慢改善的,而今天的记者却让我感到很冰冷。
她们觉得我死了才正常,一听说我没死,就围绕着死来问我,问我为什么会没死,为什么普通人会被撞死,我TM为什么活着,你们问我,我TM问谁啊,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周围还是不断有拍摄的,记者就像饿了八天的蚊子,在我身边“嗡嗡嗡……嗡嗡嗡……”,最后我实在承受不住了,我两眼一翻,两腿一伸,“死”了过去。
婷婷一看慌了神,周围的记者也一下子懵了,怎么看着我刚才还好好的,突然间就翻白眼了呢,不一会儿,主治大夫小跑了进来,这些记者还算有些公德心,慢慢的退出了病房。
一看记者都走了,就剩下了大夫,我长舒了口气坐了起来,我刚坐起来,吓了大夫一大跳。
“虎子?”婷婷赶紧上来摸了摸我额头,“虎子,你刚才怎么了?”
“嘘!小声点儿,刚才我装的,要不这么多记者,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了啊,问的问题一点儿都没水平,真靠了。”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又出事了呢,你真没事?”婷婷还是有些担心。
“呵呵,没事。”我捶了捶胸膛,说道。
“你别做剧烈运动,现在好好休息,一定注意保证好睡眠。”大夫说道。
“嗯,大夫,我住院的时候,伤的怎么样?”
“重度昏迷,处于假死状态。”
“??什么是假死?”我疑惑道。
“假死就是植物性死亡,还有微弱的意识,处于昏迷状态,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大夫说道。
“那我现在怎么突然好了?一点儿毛病都没了。”
“可能是恢复的好,这是个医学奇迹,但是你不要沾沾自喜,生命是脆弱的,下次就不一定这么幸运了,好好休息吧。”
“哦。大夫,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这个?你还是先住一段时间吧,现在还不能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康复了,有时候不能按照病人的表现情况判断的,还要进行留院观察。”
“哦,那大夫,麻烦您出去对那些记者说,我需要休息,现在不能接受采访好么?”
“行,你放心吧。”大夫说完,收了一下,走出了病房,病房门一开,大夫就拦住了想要进来的记者,婷婷趁机关上了门。
想到现在消息传的这么快,一个人出点儿事,全社会的人都知道了。”婷婷说道。
“婷婷,录像带你要回来了么?”
“嗯,要回来了。”
“在哪?”
“扔了。”
“啊?你怎么扔了?”
“留着干吗?万一被你妈知道了,或者被别人偷走了,我们怎么见人?”
“婷婷,昨天晚上那男人是谁?他怎么这么大本事?”
“虎子?你现在还喜欢我么?”
“嗯??婷婷?你怎么了?怎么答非所问?”
“虎子,你先回答我,现在还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的要死,婷婷,怎么了?”
婷婷突然转过了身,站在窗台前,柔和的阳光映衬着她美丽的侧脸。
“虎子,他叫梁红,九九红的董事长。”
“啊?九九红的董事长?听说九九红是黑社会开的,跟在水一方是敌对的,泰安的两大黑势力集团。”
“呵呵,现在哪里还有黑白之分,黑中也有白,白中也有黑,只要对老百姓好的就是白,对老百姓差的就是黑,黑白自在每个人心中。”
“嗯,婷婷说的对,婷婷,我看他很喜欢你的样子,他追你多久了?”
“他不是喜欢,也就是想玩玩吧,他有老婆的,只不过觉得我年轻,或许找些新鲜感。”
“婷婷,你真睿智,你是个聪明智慧的女人。”
“呵呵,虎子,你长大了一定是个花花公子。”
“啊?婷婷?你怎么这么说我?我不会的,我是正人君子,我不会四处沾花惹草的。”
“呵呵……”婷婷转过身来,背靠着窗台,看着我,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