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对,叫你差的事情怎么样了,有什么眉目了吗?”澜沧洙笑的苦涩,问道。
“毫无头绪!”
斩钉截铁,干脆利落,江稷漓丝毫没有什么隐瞒的意思,直接对澜沧洙坦白道。
“什么叫毫无头绪?”
眉头一皱,澜沧洙反问道。在他看来,要是江稷漓口中说出这样的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江王的人遍布整个澜国,虽然江稷漓平时为人极为低调,可澜沧洙依旧宁愿去相信江稷漓是在说谎。
江稷漓邪魅一笑。
澜沧洙的疑问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他甚至能够料到,这个不可一世的皇帝此刻几乎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他这个江王的身上,他对他是如此的信任,在这一点上,江稷漓倒是感到了些意外。
“不瞒你,我说毫无头绪其实是真的毫无头绪,你让我差那天护送阿宝的所有人,可是我查遍了,都是宫里的,所以才说毫无头绪,除非……”
江稷漓忽然顿了下来,面色凝重的看了看澜沧洙。此时此刻,二人似乎看起来有些默契。
澜沧洙忽然冷笑一声,从嘴里挤出了一句:“除非什么?”
“除非这宫里有内线!”江稷漓淡淡的说道。
“照我看来,在雁栖的眼皮子底下把一个人带走,而且还要掉包玩一场投湖自尽,吹当时雁栖根本一点戒心也没有。他跟了你这么多年,他办事怎样你心里应该比我要清楚吧?”
“什么意思?”澜沧洙问。
江稷漓说得模模糊糊,澜沧洙虽然没能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可仍旧在心里面盘算着在沐一一被玥玦带走的那一天,雁栖曾经跟他极为细致的描述了所有的经过。可是思来想去,也没半点线索,唯一让他疑惑的只有那个雁栖口中所说的和沐一一长得十分相像的女子。
这样静谧的时候,两个人所说的每一个字虽然都是细声细语,可是,这南燕宫实在是太空旷了,因此,那些字眼没一个都听起来十分响亮,这倒也成了两个人在彼此那里找寻线索的有益的一方面。
“要想让雁栖放下戒心,只有两种情况,第一是我,雁栖不会对我有戒心,这第二嘛,我猜会不会是因为那天碰巧一起去的人都是……都是凤栖宫的人!”
澜沧洙忽然眼前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
“什么?你说的再仔细一点。”
“你想想,我那么喜欢阿宝……”澜沧洙说着,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用有些尴尬的目光看了看江稷漓。
“无碍,你继续说。”江稷漓无奈之下也只好表个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