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淳王爷关注他,是淳世子关注他。你没看见燕祁轩看那江守望的眼神,估计着,毛新泽有的受了。至于你说的,你该是多想了。
那么一个江南出来的,傲是有的,性子怪异了些。其他,我也看不出什么出来。不需要为他浪费精力。如果他真有才学,等几年后自然也就入了朝堂。到时候,一切都成了定局,我再想跟他示好。相信他会求之不得,现在就算再有才名,对你我也无用。现在该关注的是当下,如今朝堂纷争不断,我父王受着赵王的打压,皇祖父也任由赵王的势力膨胀。最近我父王的心情都不好。我暂时也不愿意多出事来,给我父王添赌。”燕祁喧在烦恼着。
“温婉郡主的病情还是一如之前吗?”徐仲然了然,听了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是多想了。立即顺了他的话题。
“我父王没说,不过看着他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出来。我母妃都说要去庄子上亲自照料郡主,我父王也没允许。也不知道是怎么一个行情,这么一个关键时刻,我表妹竟然病了,真是让人头疼。表妹聪慧过人,有她在皇爷爷身边,也是给我父王添加了一大助力。偏偏在这等关键时刻,生病了。我母妃倒是想让父王将我姐姐送到皇宫里,陪伴皇爷爷,可是被父王拒绝了。说起来,我也头疼。那次好好的见面,
就成了那个样子。我那大姐,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弄得温婉表妹如今,除了我父亲王,不待见我们王府里任何一个人。”燕祁喧很想为父王分担,可是却分担不着。
“查不出蛛丝马迹吗?“徐仲然诧异地问着。
“从我父王那里看不出蛛丝马迹。也不知道父王怎么想的,就算他自己忙,脱不开身,也该派一两人亲近的人去庄子上陪陪表妹,安安她的心。就这样把表妹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庄子上。等表妹真好转过来,回到京城,也会对父王对郑王府也会心生嫌隙的。等将来表妹回了京城,不成助力,反倒很可能成为阻力。我真是闹不明白父王究竟在想什么。这样下去,情势对我们是越来越不利。可我父王,却是按兵不动,任由赵王欺负到了头上,不出声,也不反抗。我真是想不通他在做什么?再这样下去,万一大局定了,可就白白错失了机会。”
燕祁喧越说越焦虑。
“王爷最疼的就是郡主,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你就不用那么担心了。”徐仲然劝解着。脑海中闪过一个东西,是什么,太快,他没抓住。
温泉庄子上,平国公爷这次终于成功地押着平向熙这个神,去了温泉庄子上。这次是国公爷,四老爷,他儿子尚堂,尚麒一起给他做思想工作,最后国公爷问他,是不是想要毁了他的两个儿子。并且非常明确地告诉他,要是郑王得位,他的两儿子就是念再多书,也是无用,因为他们一辈子都别想入官场。
不得皇帝喜欢的人,就算进官场,也会被整治得很惨。要说率向熙这个人,有两大弱点。一是耳根子软,常常被女人说两句就说动摇。
二,是他两儿子。这是他的血脉。
因为这个理由,终于说服了平向熙。平向熙这才勉为其难地带着尚堂尚麒尚麟,跟着国公爷,过来看望一下这个快要死的女儿。
可惜到了庄子上,温婉并不见他们。倒是夏秋出来了“国公爷,
五老爷,郡主现在正在最关键的时候,不宜见人。”
国公爷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温婉的病情,如何?”
夏秋想了想,点头道“郡主的病情,如今已经有好转了。太医说,要是不再病发,应该很快就能得到控制。所以,在这么关键时刻,太医说郡主不宜见人。”
平向熙气结,颠簸了大半天,人影都见不着的“你去告诉她,说我来看她了,问她见不见?”
夏初面色不改地说道“请五老爷见谅,皇上有吩咐,任何不利于郡主病情的,都要拒绝。太医说了现在郡主在关键时刻,不能受到干扰。所以,我不会给将这话传给郡主。”不传话,也不会说到郡主不孝的份上。要怪,也只会怪到他身上的。
平向熙见夏影连皇帝都搬出去,还想说什么,被国公爷给拖走了。
在路上,平向熙很愤怒,就知道不来。恼怒地太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马车陷到坑里去。正在这时,天空偏偏又下起了雨。平向熙下马车的时候,又闪了腰。疼得不行,可是又下着雨,做不了担架,最后只得做马车,马车又颠簸得厉害。叫苦连天回到京城,请了大夫看,说至少也得养两三个月才能好。
国公爷看着他这个嫡亲的弟弟,不知道什么该怎么表述此时此刻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