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话的丫头回过身来,见已经来了,忙原地站了笑了垂手,这一个丫头眉清目秀,玉秀也没有见过。
又是几个小丫头跑了出来,一片笑语声:“姑娘刚才还念着呢,这就到了。”就有人往里轻轻地快跑去回话。
因为是园子,院落厢房并不怎么分明,也是一般的有抄手游廊,两边房子错落雅致。两边廊下的妈妈们带了笑欠身,只是不说话。
廊下站了四,五个丫头,倒都认识。正在看不过来时,玉妙含笑迎了出来。
不过隔了一,两个月没有见,玉妙又秀气了好些。穿一件月白色的锦衣,上面乍一看没有绣什么,只是觉得看了衣服说不出来的好看。
走近些,玉妙行走间,才看到衣衫抖动间,上面细细地绣了密密的花,因和罗衫是一样的颜色,只有走动时才能看出来。
大家不由得不屏息静气地,与玉妙都安详地问了好,小心着不要出什么错,让人笑话。
只有玉妙笑语轻脆,道:“我一直在等你们,路上巅吗?”就请她们进房里。
进去以后,才看到里面居然是三间正房,只是欠小巧一些。一边是用百宝阁格了开,另一边却是闪闪的绡罗,可以透过绡罗看到里面的动静,是玉妙写字的地方。
见了礼,玉妙让她们都上了临窗的锦榻上坐,都坐上去还空了许多,大家先开始还拘束着说话,后来看到玉妙待人甚诚,就慢慢有说有笑起来。
丫头们川流不息地送吃的来,一点儿也听不到脚步声。周寒梅心想,回了一次沈家带了十几个人都觉得多,那还包括外面办事的管家和管事的。
这一次来看,她一个人房里使唤的人就不止十几个。也一定是要这么多房子才住得下的。不过这房子虽然多,都夹在斑花草树之中,想来是因为在园子里的原因。
就笑问了玉妙:“就你自己一年都住在园子里吗?夏天倒是便宜的。”
因让她们吃东西,玉妙等一一让完了,才笑了回答道:“表哥是住在王府里的,只有我一个人夏天住在园子里,立了秋还搬回王府里去住,表哥说园子里凉快,去年夏天就指了我住在这里。你们多住几天,光园子里就够玩几天的。”
听了玉妙一张口就“表哥,表哥”的,玉秀与红香悄悄对看了一眼。没动身以前,红香来看玉秀准备的是什么衣服,什么行李,梳洗脂粉,对玉秀说了一句:“不也是你的表哥,妙姐儿天天表哥长表哥短的,所以王爷就宠她,几时儿听过妙姐儿喊过王爷的。
夜游也陪了一起去,还摘花儿。你这一次是喊王爷还是喊表哥呢,叫王爷越喊越生分。”
玉秀只能陪笑,红香又不无酸酸的说了一句:“论理我们也是南平王府的至亲呢。”玉秀更不敢接话了,但是一个人时,又觉得红香说得有理。
我是庶出的,也是父亲的女儿,难道不是我表哥,怎么就只疼大姐一个。见了玉妙面容更显清朗,觉得自己坐在这里享受一下丫头的服侍,也不必象刚才那样拘束了。
不都是亲戚。
吃了晚饭,大家就坐不住了,要在园子里逛去,玉妙就命人挑了灯,姐妹围随着感觉说话更随意,因见二叔家的紫琼没有来,就问了一句:“紫琼堂姐怎么不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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