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玉秀还是装不耐烦,玉妙安慰了她,说要找人来看看。玉秀又说不肯。玉妙就算了,难道我逼了她无端的吃药去,我自己就不喜欢吃,可是这里又不能打点滴。
到了书房去,见了朱宣。想想自己在他手底下过得这么的劳神费心的,就想同他开开玩笑,笑问道:“表哥同意我接了她们来,不知道是要许配给哪一家?”玉秀乱献殷勤,看表哥烦也不烦。
朱宣一下子就不耐烦了,道:“周姑娘打算许给徐从安的同窗史敬功。你妹妹身份不一样,看好了才能许人。”
玉妙笑一笑,对朱宣行礼:“多谢表哥想着。”
朱宣就问她:“她们不是来玩的,怎么不出去玩去,有的是人陪着。”
玉妙才回道:“她这几天有些不舒服,只想在房里呆着。”
朱宣不高兴了道:“不舒服快请人看去,很不好换地方住。你无事还乱生病呢,还经得住人招惹。还有半个月要过年了,你生病了这年还过不过。她们过年前都回去吧。”
玉妙好笑,这就是表哥。不舒服是吗,身体不好是吗?看病吃药去。吃到你好为止。很不好了就都离我远一点,不然我生病了,你们都有责任。
想想如音昨天晚上说的,姑娘生病了,又要看王爷的脸色。我病了还要看脸色呢。这还是表哥天天说疼我。何况是玉秀。
我既然接了她们来,当然好好的请了神,再好好的送神走,让表哥一办,又要来一个哭哭啼啼的人。不是总觉得我爱哭。。。。。。
太多的女人爱哭,眼泪也是适当缓冲情绪的一种手段。压抑不哭就代表了坚强或是成熟?将心比心,是任何一个人时时处在这样的位置下,难道同表哥抗去?
我穿越过来遇到的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难道不穿越了,留在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就都是成熟或不哭的?遇到异性就手到擒来。。。。。。
玉妙忙笑道:“我接了来,表哥让我自己照顾她好吗?”
朱宣说:“好,你过年前都给我打发走。别再惹我生气。”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看了妙姐儿去隔壁上学去了,眼睛里更是不耐烦了,刚才还忍着呢。问过了杜妈妈等人。那位周姑娘没事还知道做些事情,求人办事呢,我不是在乎你这点儿殷勤,你也让我心里好过,为你操心至少脸面前这一会儿让我觉得值。
无事弄个小丫头在门口玩,看了我来就往里乱跑,我这里从没有这么没规矩的小丫头,见了我象见鬼一样就拔腿就跑。
我又不是傻子,你再跑出来问候我:“表哥哪里去?我们一家大小都感激表哥对我们的恩德。”
我对你有恩德吗?我怎么不知道。谢恩德找妙姐儿去。还想在我身边成亲。我才不想你们家的糊涂人都出现在妙姐儿身边。姨丈糊涂事都作干净了,家里都是糊涂人。除了我的妙姐儿,不过现在也是个糊涂孩子。
人家给根棒槌就当成针。朱宣想想觉得好笑,与几个姨娘都撕破了脸了,平时也不问候你,还要问我,接不接什么玉秀来。
我同意接了来,就是再让这个孩子好好看清楚,什么人都看不清楚。除了会和我赌气,还有什么能耐。赌气你也没有本事赌,不是又好了,有能耐赌到成亲以后。
想想玉妙刚才的话,她接了,她自己照顾。朱宣一个人笑了起来,自己好好照顾吧。让我管,今天就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