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也高兴成这个样子。送了两人下台阶,再进来时,徐先生已经进去了。
朱喜进去为王爷换了热茶,把徐从安的茶也送了进去。看到朱宣与徐从安两个并肩站在墙上的大地图前低声在说话。
就走过去下了双层窗屉,又放了双层的厚锦帘来。这才走出来,在外面听了听,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就坐在外面守着。
朱宣与徐从安对了地图,用手指着低声在交谈。不管哪一个人手指到哪一处,另外一个人就会立即会意。
看过了以后,重回去坐下来。朱宣对徐从安道:“今天我带了妙姐儿在西山,遇到了晋王和三皇子在一起。他见到了我比以前还要客气。
回来的路上,又看到了晋王妃的车驾后面跟了五皇子妃的车驾。我想章严之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今年大捷,还要打我的主意。”刑讯逼供往我头上栽罪名,差一点儿就让他得逞了。
朱宣与徐从安是商议了很久,弄不明白章严之吃错了那门的药,扳不倒我是什么下场难道他不知道。
何况整顿朝野,吏部十几个大小官员都下了狱,他不思量一下自身安危,还有心思来黑别人。
徐从安听了朱宣的话沉吟一下,才道:“看来王爷猜测得没有错。章尚书经过这一次吏部的事情,为了给自己拉几个靠山,与晋王,几个皇子们是有过预谋的。”
“皇子们年年争斗,皇弟们除了晋王,别的几位王爷也不是安生的人。他们手里没有兵权,看来是要打我们兵权的主意了。”朱宣想一想北平王,就是一个冷笑,查完了我,下一步该查谁。。。。。。。我等着看你和靖海王如何应付过去。
皇上有旨,三位异姓王一位是要成亲,另外两位异姓王长年在外带兵也辛苦,要在京里留一段时间。
想到两个人刚才在地图上的比划,徐从安认真的又想了一想道:“王爷已经禀过皇上,请安插人员军中监军,这一灾算来咱们也算是先挡了一挡。”
军中王爷才不怕呢,只怕那些人不敢来。就拿眼睛看了一看朱宣。
朱宣会意道:“不管是谁来,我都好好对他。”最好是晋王,天天走马玩鹰,在外面为了女人与人争斗,脸上偶然挂了花,就笑对人说让鹰扇了一翅膀。让你战场上去试一试,可不许腿软。
看了朱宣端坐的身影,徐从安心想,再挺几天,我们就可以松口气了。刑部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出来什么名堂。
从采购军马,兵刃,草料等一应物品都查了一个遍。五房的九老爷更是一个厉害,不愧是他朱家的人。
伤好了能走动了,就说是冤狱,拉了人要告御状去。弄得刑部的袁大人等,章尚书的那几位门生很是难过。
徐从安想起来了一件事,又开了口:“说妙姐儿要去外家住着?”
朱宣不知可否的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后天就去住,说先住几天和家里人亲香一下。这一去,别又生病了,弄哭了跑回来,那才是热闹呢。”
徐从安也觉得不必回去住,蒋家的人也是接触过的,个个都是古板生硬得不行。一开口就“夫子大义。。。。。。”
但是自己是家臣,虽然顶一个老师的名,必意还是王爷下属,蒋家却是正经的亲戚。这话自己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