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兰看了玉妙一身华丽的装扮,心里不明白你这是什么主意,梅表姐也不明白,但是看了玉妙不是在开玩笑,就答应了。
玉妙看了她们出去,一个人才斜倚了,心里闷闷不乐的。不知道那位瑞哥儿是什么性情,倒要打听一下。
眼前现在就有一个大奸细,那就是表哥。他什么都知道。玉妙不再是以前的心思,偏不借重于朱宣。
心里时时翻腾,眼前现有,为什么不用。让表哥去打听去,那一家子人是什么样的脾气,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突然又苦笑了,难怪有人要送那些杂书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看书,就一定什么书都爱看,还真的是一片讨好的心,一头撞在表哥的铜墙铁壁上。
玉妙长长的叹气,若花进了来送东西给她吃,心里想,姑娘越来越爱叹气了。看来心里还是没有忘记王爷几天不回来。
晚上朱宣进来,玉妙就没有再象前几天那样冷淡,坐在床上没有睡,听到他进来,反而探了身子往外面看了他。
朱宣微笑了,不梳洗去,先进来在床前坐下了笑道:“在等我?”玉妙也笑了道:“表哥快点来。”
朱宣再过来,玉妙就缠了他就问:“朝议大夫卢家,表哥是认识的?”朱宣想了想道:“见过一面,倒不太熟。”
玉妙就缠了他:“现是亲戚,说他们家儿子不好,表哥帮我去打听一下。”
朱宣就一笑:“为什么要打听?”难怪见了我不抱怨了,有了新花样玩了。
玉妙笑道:“就是想知道一下。表哥不是什么都知道。”
朱宣靠了枕头半躺着,没有说话。玉妙笑道:“表哥,去还是不去?”
朱宣就看了她,笑道:“为什么我要去?”你叫我去,我就去。除了皇上,还没有人这样支使我呢。
玉妙见他居然端了架子,现在求着他,就笑着坐在他身边,道:“不是说疼我。”
朱宣哼一声:“这会儿知道我疼你了。”昨天我是罪魁祸首,今天就翻案了,翻得还挺快。
玉妙有些失望,怏怏坐着没有意思,过了一会儿也翻身睡下来。
身上被压住了,朱宣在她耳边笑道:“不理我,还想支使我呢。”
玉妙轻声笑道:“没有不理你。是你不理我。”
朱宣笑道:“不说这个,明天再说。”手已经在解她的衣服了。
第二天醒来正在梳洗,朱禄进了来,笑道:“卢家我最熟,以后问我。”就一一说了起来:“卢家只有一个儿子,品貌端正,是二公子朱明的学友。最是活泼的一个人。。。。。。。。”
玉妙笑一笑道:“好,以后我就问你。”
又对朱禄道:“他与二公子是学友,经常往家里来吗?”朱禄笑道:“经常来的。”
玉妙就道:“再来了,告诉我一声,我要看一下。”
下了朝宫门里走出来,朱宣与北平王一前一后地都是没有表情的走了,谁也不理谁。
北平王看了朱宣上马走了,也上了自己的轿子,心里不舒服。
让北平王妃去看了南平王妃,装作无意说了一些朱宣以前的事情。居然那个小小女孩子一点儿也没有嗔怪。
再见一次,反倒听了一些自己的事情,北平王妃回来就和自己是一通大闹。新纳的两个小妾是路上霸了来的。刑部追查起来,又是一波事情。
北平王一点儿都不感激,南平王送来了自己心里一直担心的一些证据,就这我也不担你的情。
那不过是我同意了在与皇子,皇弟们争权时,当然我们三个异姓王要联手在一起。
北平王在轿内想想也痛恨,这些无能的皇子皇弟们,我不就是不是皇族,如果我是皇族的话,还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吗?
北平王心里想,我是弄了一个灰头土脸,现在倒霉的是靖海王了,正在查他。几时查完了,和花蝴蝶通个气,朝中这些大臣们也不能轻放过去。
要倒霉大家一起。想想为花蝴蝶送来东西的那个毕长风,这几天了解之下,这个人倒是没有明显和南平王来往的迹象。
不过和南平王帐下的几个幕僚先生们走动,也和靖海王帐下的几个先生走动。但这个人明显是南平王的人。
听说来了京里,先在徐从安那里住了几天,后来又搬了出来。这个人可以让他和南平王通通气。
朱宣回到了家,迎面遇上朱明和一个少年在一起,见了他很高兴,忙引见:“这是我大哥,这是我的学友卢瑞。”
卢瑞赶快就行礼,朱宣一下子就明白了,是妙姐儿要打听的那一家人。见这个少年面目秀气,也是带了斯文之气。
就同他说了几句话,正在走开,看到滴水门内裙角一闪,却能看得出来是玉妙的。朱宣心想,这不是看我,想找我,就让人来找我了。是看眼前这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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