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时晚上更是不能离了玉妙,夜里一睁眼就吐去了。朱宣在,丫头们都不会在房里,他不喜欢,妨碍亲热。
不就是要茶要水,我自己来。刚刚谈到了这个话题,朱宣有些情热,抱了玉妙一路亲下去,玉妙就轻轻的笑着,朱宣刚想问一句:“行不行?”
玉妙立即一骨碌伏到了床边,又开始吐了。吐完了漱口,漱完了口,朱宣就看了她问:“要不要吃东西?”吐完了不吃,饿到我儿子怎么办。
玉妙当然也接着吃,这样一折腾就半夜了,两个人重新睡下来,玉妙有些累了,自管自睡去,到凌晨时,再上演一回。两个人都没有精力去考虑别的事情。
白天朱宣也不出去,不是有假,没有人来会,就在房里。这一天正坐了在说话,太夫人也是天天过来看一下,老侯爷不和人约了出去逛去,也会来。
朱寿走出来回话:“王爷,易将军到了。”易达庆是接到了朱宣的手书,赶快就来了。出了这样的事情,给王爷戴了绿帽子,易达庆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仕途。
到了王府里,才知道在西山,顾不得一路劳累,不休息一会儿再来到了西山,本以为人人见了自己都要不高兴了。
第一个朱寿见了自己却是一脸的笑吟吟地:“将军在这里候着,我去回话去。”弄得易达庆莫明其妙,王爷肯定不是一个阴人。怎么大家都在笑。
幕僚们也随了西山来办事,见他来了,让他坐,易达庆才打听出来了,王妃有喜了。难怪都这么高兴。
易达庆觉得自己运气不错,王妃有喜了,王爷一定高兴,可以求一求王爷,从轻发落南珍。
他一直担心这是一件大事,把易大*奶也带了来请罪。不一会儿,朱寿进了来,笑道:“王爷这几时都在王妃房里陪了她。将军,夫人请随我来。”
两个人一路上顾不得打量园子里的景致,只是想着如何应对。等到见了朱宣,果然是没有生气的样子,甚至有些笑意。
易达庆夫妻赶快跪了下来请罪,朱宣看了易大*奶也在,就嗯了一声,让他们起来。就说了这件事情:“我是想等了你们来再发落的,不想族长知道了,他说是朱家的人,他有权教训,我知道了,已经是发落过了。这一点儿,倒是我没有想周全。”
族长还真的是有权管她,不过是个小妾。族长只想着王爷的名声,全没有想到自己管到王爷家里去了。
易达庆听王爷这么说,觉得大有余地,忙重新跪下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王爷没有赐死已经宽厚的。”
重新叩了头,对道:“带了家人来,是想给王妃叩头去的,听说有了小王爷,更应该去请安了。”
朱宣就喊了人来:“去问一问王妃,精神如何,要不要见?”
过了一会儿,回来回话:“王妃说易将军平时辛苦,是应该见的。”
易达庆眼圈儿都红了,南珍这个丫头,弄出了这样的事情出来。朱宣让人领了易大*奶进去,才对易达庆开始说话。
易大*奶胆战心惊地跟了人往里面来,心想,南珍自从进了王府,就象是没有少出事情,上一次见她还是沈姑娘,这一次是沈王妃,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