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音出去安排好了,进来拿了东西,是园子新结的果子,让人送到亲戚家里去。
然后两天不见朱喜与朱禄,直到第三天,才一起进了来。
见陪侍的夫人们正在和王妃说话,王妃脚下坐了一个漆黑了脸的小丫头,两个人看了先就一愣,过了一会儿才认出来。
朱喜立即吓了一大跳:“我的老天,这小胡子是个丫头呀。”一直当她是个小子。
一个房间里的人都笑了,男人就是心粗的很。
玉妙不会说吐蕃话,陪侍的夫人里有一位会说,正一起在说话。见朱喜吓得不行,又说了一句:“难怪王爷说了,让她跟了王妃侍候,我还觉得奇怪的很。”
王爷想必是也看出来了。朱喜立即尴尬了,路上住店都是与小胡子一个房间,虽然不一张床铺,可是没有避过她。
如音笑道:“王妃为她取了名字,叫乌珍。”乌珍实在是太黑了,玉妙听了她的身世可怜,如果父母在,一定也是掌中宝。就取名叫“乌珍。”
这两天里,正带了她认自己的名字,乌珍在学汉话,玉妙在学吐蕃话,不然以后使唤她,或是和她说个话,还要找个翻译去。
可怜的朱喜被吓得不轻,与朱禄辞了王妃出来,还在讪讪道:“原来是个丫头,不是小子。”朱禄是想明白了,笑道:“这一路上,你们是住在一起了?可千万别让你老婆知道。你那个老婆凶得很。”
朱喜想想也是,笑骂了道:“这吐蕃的丫头,比小子还要黑,还要平板,哪里见过这样的人。”天天见的都是细皮嫩肉的白净丫头,也不怪朱喜没有往丫头上面去想。
朱明要成亲了,又是一翻热闹。订的亲是老侯爷的故交湖州方氏,也是大家。
老侯爷听说了太夫人与玉妙在为朱明朱辉,文锦书锦定亲事,才想了起来,走去对太夫人道:“湖州方氏,也是大儒之家。不想家里出了一个文武双全的人,在我帐下做一个幕僚。有一次打仗他拼死了立了战功,我爱他英勇,就许了他,如果以后有儿女亲事,愿与他结亲家。”
太夫人就笑了道:“怎么到今天才想起来?”老侯爷就笑了道:“儿子那个时候是你许过了亲事给沈家的,我是知道的。孟氏进了门,过了几年才有身孕,这件事情放下了。”
太夫人听完了笑道:“既然是有这样的话,那么,赶快让人去湖州去看看去吧,如果他们家没有年龄般配的姑娘,咱们再订别家不迟,不然象是咱们失了约。”
派了管事的去了湖州,一去就成。人家正在等着呢,家里的姑娘与朱明同年,年纪十八岁了,正想了主意,如何来问一问老侯爷,这几年不走动了,怕他别忘了。
一见了南平王府的管事去了,就当场收了朱明的八字,写了姑娘的八字出来。管事的本来是带了聘礼去的,就从船上搬了下来,这一次事情办得圆满之极。
老侯爷很满意,太夫人也就没有话了。朱明更没有了话说,孟姨娘当然无话。朱宣就听了一下,更是不管这样的事情。父母亲订的,当然是好的。
沈玉妙高兴动的时候,就跑去看人收拾房子去,玩一会儿再回来。有时候看了乌珍,很想让她骑马来逗乐子,可是想想也不行,第一个太夫人就不会同意。
身边如音也拦了,如音对乌珍还有些不放心,乌珍在的时候,房里就会有两个大丫头在。玉妙看了只是笑,表哥如果对乌珍不放心,就不会送她来京里了。但是如音一片苦心,只能笑纳了。
这一天扶了小丫头,从朱明的新房里慢慢走回来,走到了角门旁,外面就是表哥的外书房。玉妙一下子又想来了那一抽屉的方胜等东西,上一次没有好好看,这一次再去看一眼去。
今天夫人们都不在,玉妙有时就让她们休息一天去。就扶了小丫头往外面书房里来。
离了书房几步远,书房里侍候的小子们,新补进的小厮们就躬了身子行礼,玉妙摆了摆手让他们起来。
小子们会错了意,还以为王妃要安静,就不说话都站着。玉妙脚下着了软鞋,慢慢走到书房门外,听到里面是朱喜的声音:“不是光咱们家回来了人,昨天我在宫里,看到了北平王的人也在太医院里。靖海王处象是也有人要回来了。”
然后是朱禄的声音。。。。。。
玉妙只站了一下,没有进去就又回了来,在书房门外停了下来,对小丫头随便指了一件事情:“去进去拿些写字的纸来。就说我房里的用完了。”
看了小丫头跑进去了,玉妙站了想,朱喜回来象是有什么事情?眼前除了皇子们病了,没有别的事情。
皇子们病了?表哥派了朱喜回来,北平王处也有人回来,靖海王也要回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