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闭幕式,我们接着搞大型演出,正好可以卖爆米花,另一个设备不知道城主申请下来没有,粮食加工成零食,有太多种方法,现在的米花至少可以做出二十种口味和十种以上的添加东西。”
公孙慕容边说边摇,他现在锅里放的是大米,爆出来后可以混合其他东西制作成圆球、长方体、菱形、卡通图案等。
两个人聊着,羽芒外面的人通过站在街对面的人影像观看和听。哪怕是老员工,此刻也很无奈。
“部长,分析不出来他们下一步想做什么。他们的思维太跳脱,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关心,哪怕生死,又似乎对任何事情都认真,即使零食。”一个人对牟阿敦克说。
“装的,故意装成这个样子,以麻痹我们。我的评价是……演技一流。”牟阿敦克笃定地说道。
不管是不是演戏,公孙慕容和娜拉莎看看压力表。相继起身,把锅炉前面的卡扣杆从一个渔网篓子般的东西上面刻意开出的口伸出来,把锅炉前端全部塞进去。
然后用铁管套在伸出来的棍子上,喊了一声‘响啦……’
“嘭~”一大堆的大米花和玉米花就出来了。围观的小孩子刚才捂起耳朵,现在高兴地跑到近前,看看米花,再看看两个人,也不出声,只用眼神表达想吃的愿望。
这已经是第二锅,第一锅被之前的孩子给分走。
他俩自然不会赚这点小钱,公孙慕容只取了一半大米花去蘸糖塑形,娜拉莎一挥手:“吃吧。”
孩子们登时高兴地打开篓子后端捆扎的渔网。从中掏出米花,开心地用衣服兜起来,在后面等待的孩子的催促下。他们高兴地跑掉。
一锅半的米花在很短时间内被分掉,又有一群孩子等待。
只要孩子不闹,陪他们玩的时候大人也会很高兴,如果孩子闹,那么大人应该想办法不让他们闹,而后高兴。
公孙慕容和娜拉莎就有办法让所有孩子都快乐。
他俩稍微清理下炉子。刚要再装粮食,一对儿六、七岁大的龙凤胎姐弟或兄妹就哭哭啼啼、满脸黑灰。提个篮子走过来。
小女孩儿把篮子往地上一墩,用含泪的眼睛看着公孙慕容、娜拉莎。
娜拉莎伸手擦擦小女孩儿的脸,观察擦下来的灰:“柴火灰,哪怕的柴火?”
公孙慕容做两次深呼吸,看看天:“天不好,现在烧火会倒烟,篮子里放的是切得很不规整的鸡肉块,生的。”
娜拉莎点下头,问小女孩儿:“你俩做饭,没使用天然气?”
“天然气被爸爸妈妈给锁死了,怕我们用,邻居大伯送了我们一只鸡,我们想炖好给爸爸妈妈送去,可是……可是……哇”小女孩儿还没说完,就开始大哭,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小男孩儿跟着抽噎。
公孙慕容起身进屋,娜拉莎把两个孩子搂过来:“没事没事,*,我们配合你们做,做好了给爸爸妈妈送去。”
她没问为什么孩子不去使用邻居家的天然气,更没提两个孩子的爸爸妈妈可能已经吃完饭了。
片刻后,公孙慕容出来,递给娜拉莎两条热毛巾,他自己手上拿了葱、姜、蒜,还有一小碗红色的汁。
重新坐下,公孙慕容把鸡肉和调料,包括汁全部倒进嘣爆米花的锅里,合上盖子,架到火上摇动。
娜拉莎边给两个孩子擦脸擦手,边安慰:“等一小会儿,然后你们就能吃到有红烧鸡块的味道,干锅鸡的口感的鸡了。”
两个小家伙已经不哭了,好奇地看着公孙慕容忙碌。
公孙慕容边摇边看压,过了六、七分钟,把锅抬开,口朝上,打开排气阀,从中开始喷蒸汽。
大概一分钟,拧开盖,娜拉莎端盆接,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红色鸡块就倒出来了,香气四溢。
公孙慕容洗锅,娜拉莎帮着打好包装:“去给爸爸妈妈送,骨头已经酥了。”
两个宝宝手拉手,蹦蹦跳跳离开。
羽芒外面指挥部。
“真他吗的有闲心。”一个老员工使劲点头。
“原来装个排气阀是作这个用的?为了吃,他俩也是蛮拼的。”另一个恍然大悟。
“就是说他俩根本没把我们羽芒针对他们的动作当回事儿。”
“我需要一个排气阀,一肚子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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