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小游船,慢慢徜徉在风景秀丽的楚江之上,刘伟然与王禅对面而坐,桌面上摆着酒水小吃。Www.qВ五.CoM\
“刘二,咱们要是在外边绑几个草人,算不算草船借箭?”
王禅望着bō光粼粼的楚江,兴致勃勃地问道。
刘伟鸿顿时很无语。
都说他刘二哥的思维是跳跃xìng的,不料王二哥的思维更加天马行空。竟然就想到草船借箭了。“牛”就一个字!
“干嘛呢?一天到晚琢磨你的正经事,烦不烦啊你?”
旦了刘伟鸿的模样,王禅便撇了撇嘴,很不屑地说道。
“我不琢磨正经事,还琢磨啥?跟你一样,每天琢磨上什么妞?或者,琢磨下一回去哪里炒地皮?”
刘二哥立即反chún相讥。
一说到炒地皮,王二顿时乘了jīng神,说道:“哎,还别说,你小子还真是神了。你怎么就知道洪老总会叫停琼海的地产业?”
就在前几天,国务院正式文件,紧急叫停琼海省炒得如火如荼的地产经济。泡沫终于吹破了。而王禅听从刘伟鸿的劝告,年前就已经从琼海chōu身而走,没有被套在海边上。这也是王禅愿意千里迢迢跑到大宁来给刘二捧场的原因之一。
说起来,王禅也算是欠了刘伟鸿一个人情。虽然他背靠大树好乘凉,洪老总这个……紧急叫停,终究也伤不到他:不过如同刘伟鸿所言,他真要是最后一批才走,影响可不好。人家又要颇多猜测之词了。
刘伟鸿笑了两声,说道:“这是明摆着的事情,现阶段琼海的地产业,根本就不可能达到那个高度。已经完全演变成一和赌博,一和圈钱的手段。尤其是那么多银行,那么多国有资本掺杂其中,这个肯定不正常,不叫停才有鬼了。”
王禅就打量了刘伟鸿一眼说道:“嗯,倒是没想到你在这个方面还真有点天赋。那你说说看,接下来有什么好赚钱的mén路?”
刘伟鸿就翻了一下白眼,冷笑道:“怎么,逗我开心呢?什么mén路赚钱,你不知道?”
别人问刘伟鸿这个,话,刘伟鸿也就算了。王禅就不该问!
他老子是谁啊?
王禅一挥手,说道:“那不一样。”
从他老子那得来的消息和从刘伟鸿这里得来的消息,在王禅心里,份量着实不一样:至少刘伟鸿是他的朋友通过朋友的关系赚钱,似乎就是比靠着老子财有面子。
刘伟鸿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说道:“那就要看了。如果你纯粹只想赚点钱,那就太容易了。明珠和江口那边,不都要搞证券了?开头这几年,那是稳赚不赔。你现在投入一千万,不用一年就能变成好几个亿。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王禅就瞪大了眼睛,说道:“你那么肯定?”
“切!”
王禅倒是不在意刘伟鸿“不屑”的语气,反洌饶有兴趣地问道:“我知道搞证券会赚钱,第一回嘛。在国内是有这么个风气,最开始搞的东西,国家会扶持。但是一年时间就能赚好几十倍的利润,没有那么离谱吧?”
论到经济政策的来源,王禅自然比刘伟鸿更加清楚。刘伟鸿依靠的是前世大致的记忆,王禅却是背靠着政策的决策中枢,更具体一些。但对后市的预测,却也不敢如此乐观。
刘伟鸿说道:“肯定能赚到。不过要是把宝都压在这个上面就不是那么合理了。你投个一两千万进去,随便玩一下吧,一两年就走估计能赚不少。剩下的,还是要干点实业。王禅,跟你说实在的,别人可以光赚钱你不行。我就是建议你,最好是nòng点实业:这样比较有面子。”
王禅点了点头。
刘伟鸿所言的有面子当然也不是一般意义上来说的。王禅身为总理公子,京师地面的大牌纨绔,走到哪都是一大堆人围着拍马屁,面子十足。但这和面子,实话说,“层次”不高。人家敬的不是王二少本人,是敬的老王家那个“牌位”。至于在自家老头子面前,更是休要提起。
王禅虽然动不动就讥讽刘伟鸿“笨死了”,有福不会享,放着好好的二少不做,要去当官。但王柚也不得不承认,在京师老一辈眼里,刘伟鸿干的才叫正经事,很招人待见,他们那全叫胡闹,老头子每次见到,都没个好脸sè,动不动就训斥一番。
依照刘伟鸿说的这样,nòng点实业,那就在老头子面前,都能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