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刘市长可多没面子p阿?
“二哥,你这回回去和雨裳姐办喜宴,这不,我赶不上了?”
稍顷,夏寒又有点郁闷地说道。
他是真心想要给二哥闹闹dòng房,看看平日里威风凛凛的二哥和端庄矜持的二嫂,被闹dòng房的时候,是个什么“德行”。
刘伟鸿笑道:“老爷子有指示,不要大cào大办,就是意思一下。”
全国党代会召开在即,老刘家和老云家正式联姻,还是不要闹出太大动静比较好,省得有些人心里憋得太难受,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夏寒自也不会真的纠缠不休,笑着说了几句祝福的言语,提着刘市长转赠的烟酒礼品,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浩阳宾馆。公安局长打市长的秋风,估计也就夏寒_个人干得出来。
次日一早,市委二号车驶出了省委大院,直赴红旗煤矿。
红旗煤矿是浩阳市属最大的一家国营煤矿,早在六十年代就建成投产了,如今在矿部所在地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集镇,职工家属加起来,有四五千人。
此番成立全市统一的能源管理公司,红旗煤矿是刘伟鸿最关注的重点之一。这个煤矿虽然已经开采了二十多年,但储量极其丰富,加上以前的开采手段比较原始落后,二十几年的开采,远远不曾达到资源枯竭的地步,还有很多潜力可挖。
但红旗煤矿也是包袱最重的煤矿,成立时间太长,光是退休工人就不在少数,加上职工子弟中的待业青年和学徒工,基本上都是不能产生效益却需要养着的人。洪老总上任之后,较之去年,今年的煤炭价格是略有提高,但相对而言,价格依1日是偏低的。这些年,红旗煤矿一直都在亏损,整个矿区小镇也是破败不堪,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木板房和低矮的*平房,依山而建,蜿蜒直上。
请婚假回首都之前,刘伟鸿心里惦记着,要到这里来看看。
从俄罗斯引进的大批先进机械设备,有一部分就拨给了红旗煤矿,更是要多加关注才行。
成立统一的能源管理公司,只是第一步。
并不见得煤矿资源统一管理了,盈亏状况立马就能改观,如果统筹不好,亏损的情况不但会延续,还有可能进一步加剧。不管怎么样,又增加了一个机关和许多工作人员嘛,都是需要钱来养着的。
怎样理顺能源管理公司和下面各个煤矿的关系,怎样想方设法扭亏为盈,是刘伟鸿一直都在仔细考虑的问题。要把这个工作干好,单单坐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或者坐在酒桌上“深思熟虑”,显然是不够的。必须要深入实地进行考察,多与煤矿的实际负责人沟通jiāo流,集思广益,才能找到好路子。
重生之前,刘伟鸿是研究农业的,不是矿产能源方面的专家,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完全的好办法。
此番前往红旗煤矿调研,刘伟鸿一改以往轻车简从的习惯,队伍比较庞大。除了他自己,市政fǔ分管能源产业的副市长,能源管理公司常务副总经理兼党委书记王树国和能源管理公司生产副总,业务副总,煤炭局、矿产局局长等人,全都随同前往。
既然是调研,要集思广益,那么多带几个有经验的干部过去,就显得很有必要了。
红旗煤矿离浩阳市区二十来公里,前面十余公里的道路,是比较宽敞的水泥马路,路况还算良好。再往前,道路就变得狭窄起来,水泥路面也是到处坑坑洼洼的,不时有重载的大卡车蹒跚地从煤矿方向驶出,屁股后冒着浓浓的黑烟,在凸凹不平的公路上小心翼翼地行使,东倒西歪的,令人一看之下,就不自禁地心生寒意。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向耘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吃惊地说道:“我的乖乖,堆得这么高,要是倒下来可不好玩了。他们就不能少装一点吗?还水淋淋的……一车煤,灌水干什么?”
刘伟鸿倒是“处变不惊”,笑着说道:
“向耘,官僚了吧?这些煤车,要是都按照核定载重来运煤的话,车老板就要亏死了。一吨煤从红旗煤矿运到火电厂,才十几块钱的运费。解放牌卡车的核定载重不超过五吨,跑一趟火电厂,七八十块钱运费,他连油钱都不够。再说了,煤老板不加水,他也赚不到钱。
现实如此,存在总是有理由的。”
与刘伟鸿同车的王树国就有点诧异地望了刘市长一眼,没想到刘伟鸿年纪轻轻,连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也了解得如此清楚。不过倒是与刘伟鸿一贯认真的工作态度非常wěn合。
“呵呵,市长真是明察秋毫。这条路前前后后修补了好几回,都是不到一年,就被重载货车压坏了。jiāo管部mén也抓过几次,都是治标不治本。白天抓,他们就晚上跑。都是为了生活,这些车老板煤老板,也是出于无奈。市长,我说句没觉悟的话nB@,这事还真不能抓得太狠了。晚上在这样的路上开车,拉十几吨煤,确实不安全,很容易出事故。这些司机和煤老板都是一家之主,顶梁柱。他们要是出了事故,一个家庭就完了,。剩下孤儿寡母的,不但很可怜,也影响社会安定啊…”
王树国有点感慨地说道。
刘伟鸿轻轻点头,神情比较凝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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