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怀疑,他们在我家里装了窃听器,家里说句什么话,他们都能知道。”
这确是实情。
要不怎么说,送礼的人总是最jīng明的,知道你的“痛处”在哪里。
刘伟鸿笑道:“博宇,幸好你没说要换媳fù。不然的话,搞不好早上一出mén,七八个选美小姐就把你给围住了,可着你挑!”
“得了吧,你还在乐呢!”
陈博宇哼了一声,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阵,陈博宇再次蹙起眉头。
“伟鸿,这样子下去,真不是个办法。不说咱意志力薄弱,迟早被人拉下水。就老婆孩子天天这么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事啊……要不,我搬家得了。躲起来,不让他们见到。”
薛博宇十分无奈地说道。
媒体上都说,这贪官成天提心吊胆,睡不着觉,谁知道想做个清官,更加提心吊胆,更加睡不好觉。
刘伟鸿摆了摆手,说道:“博宇,这不是个办法。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那你说怎么办?”陈博宇双手一摊,说道:“我媳fù可是跟我说了,再这样下去,这日子过不了啦。她要带着孩子回老家去住了。”
刘伟鸿皱起眉头,说道:“是啊,总得想个解决的办法……我看,方黎那里,那个行政法规也该出台了。等这个法规一出台,大家有法可依了,情况应该会好点吧?”
话是这么说,但听得出来,刘局长是真的没什么底气。
现在不是无法可依,而是有法不依。国资办和督察局三令五申,不许贱卖国有企业,严禁国有资产流失,但下面真正照办的,有多少?谁不是变着法子把企业卖掉?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是也!
“得,这事啊,我也不麻烦你了,就是找你嘀咕一下,还是我自己来想办法解决吧……”
陈博宇叹了口气,说道,随即站起身来。
正在这个时候,刘伟鸿的电话就响了,刘伟鸿拿起电话,应答了一句。
“刘二,今晚上有时间没?有时间的话,陪我去看戏!”
电话里头,传来王禅大咧咧的声音。
刘伟鸿不由笑道:“哟,王二哥啥时候变票友了?”
王禅便很不爽地说道:“切!我本来就是票友,你不知道罢了。要不,待会到了地头,我给你来一段?”
听这意思,刘伟鸿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行,你说个地点吧。我去瞧瞧。”
刘伟鸿也没怎么犹豫,随口就答应了。今晚上他确实也没什么安排,既然王禅有兴趣看戏,刘二哥当得相陪。
“得了,也别说地点了,一会我过去接你,顺路。”
“好,我等着。”
等刘伟鸿放下电话,陈博宇便嘿嘿一笑,说道:“刘局,说客又上mén了,你等着吧。王二哥的面子,看你给不给!”
刘伟鸿也不由苦笑一声。
王禅这个luàn讲义气的máo病,总也改不了。全清华再攀咬他,他还是一如既往。如果真让陈博宇说中了的话,却不知道谁有那么大能耐,能够请得动如此大牌的说客。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