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便惊采绝艳,却又敦厚和善,这可一百年才出一个的人物,不管是干什么,人脉最重要,之前,金晨集团是老陈家的威势,现在呢,他的酒宴里大把的富豪和官员,你应该知道,时装公司在纽约时装周的发布会多隆重吧,不说那些明星,导演啊,你看看那些电影公司的老板,华尔街的大富商,纽约州的议员,还有教会的首脑,这就是纽约上层社会构成的基础,他才去了纽约多久啊!”
“陈家那位老爷子为什么突然改了口风,说什么行行出状元,”那边说到这里,爆了句粗口,“屁,你要是个小明星你看他不早就把人给丢海里喂鱼了,老家伙更不是那种眼浅的看重金晨集团每年赚的那一二十亿美金,这港岛八分之一的土地都是老陈家的,老陈家一年收的租子都不止那个数,”
“他看重的是什么,是陈金在利用他的才华和明星的影响力,慢慢的做真正的事业,他们老一辈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听说这次的总部就搬纽约去了,为什么不是洛杉矶的好莱坞,这些才是那些上层社会的人看重的,他们不但是要钱,还得要权,权钱勾结才是他们那些人玩的游戏,那才是真正赚大钱的。”
说着,有些感慨,“我们家呀,不说我,就是你们哥几个,辛辛苦苦的想要上岸,只怕都难,唯一就是让几个孙儿慢慢的摆脱现在的状况,搭上那小子的线,不求得多少利益,真正的翻身就什么都有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时候或许烦老人家唠叨,但是更多的时候,老人家总是会让你惊喜的,强哥在这边下意识的点点头,把刚刚的布置说了。
那边老头子也点点头,“你安排的不错,不过,我能够看出来,张东未必就没看出来,小心起见,我和帮里的老人们打个招呼也好,平时分钱起劲,这时候也该做点事情了。”
晚上六点五十,离约定的七点钟还差十分钟,陈金开着一辆普通的大众车到了久陇西攻街的东方大酒楼。
没回归前,酒楼、夜总会、麻将馆等等消费场所一般都是道上的人在打理,甚至有些本身就是自家的产业,就像这家东方大酒楼,就是张东的老婆,也就是前任龙头的女儿李妍开的。
港岛不认识陈金的人实在少,他一下车,很多人就认出他来了,不过都是些混子,今天的东方大酒楼写着停业整顿的大红牌子,并没有任何的顾客。
有两个混子显然知道陈金今天是受胁迫来的,平时这种大明星哪里有见面的机会啊,今天见到了,他们不是要签名,而是打算好好的踩一踩,话说,这才是他们这些人值得炫耀的。签名,那是小孩子才玩的!
既然是受胁迫,自然是有把柄在他们老大手里,他们也不怕陈金敢翻脸,笑嘻嘻的走上前,一副油里油气的调调,伸手就打算去拍陈金的脸,嘴巴里不干不净的,“哟,这不是那个什么小白脸大明星吗,我看看,这长的可真俊哈!”
可惜,他们小看陈金了,面对着拍过来的手,陈金抓住都嫌脏,冷笑一声,闪电般砰砰的踢出去两脚,分别踢在他们的小腿迎面骨上,那两个家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下一刻,却是惨叫一声,嘭嘭的两声响,一起摔倒在地下,抱着小腿嚎的那个叫做惨啊!。
陈金可是真的没“客气”,貌似轻巧的两脚,那两个家伙的小腿却都断了,不然也不至于嚎的这么伤心,而这时候,一开始准备好戏的十来个混子顿时就围了上来,手里的刀啊,棍子什么也架了出来。
“还嫌丢人丢的不够!”这一声却不是陈金叫道,而是一个中等身材,肥肥胖胖,剃着光头的家伙,嘴里在骂人,脸上却是笑眯眯的,冲陈金做了个请的手势,“下面的混子不懂规矩,还请king少莫怪,东哥在楼上有请。”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陈金前来赴约,把柄还在人家手上,却如此放肆,实在是有点过,不过,仔细想想,张东请他来,必定是有所求的,在没谈之前,张东绝对不会翻脸,因为他并不是外面所说的蛮子,而是个聪明人。
而且,陈金来这边藏着杀心,强哥那边能够看出来,张东未必就没有想法,态度越嚣张,反而可以遮掩,一般情况下,你越是想做坏事,表面上越是客气。
那两个家伙的惨叫声实在是难听,陈金干脆“好人”做到底,顺势又是两脚,两个家伙牙齿掉了一地,终于捂住嘴呜呜嘤嘤的,“好听”多了,陈金嘿嘿一乐,“还没请教这是哪位大哥,这种小事就不用谢了。”
他早就看过张东的照片,其实,对面这个家伙他也看过资料,现在不过是故意如此。
“不敢,king少叫我阿和就好了,”这个叫阿和的家伙一直笑眯眯的脸看到陈金当着他的面打脸,也不由得变了变脸色,肚子里更是早就把陈金操*翻了,虽然他也烦两个手下叫的难听,但哪里会说谢谢。
没想到,他还强装客气,陈金却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一般,哼都没哼一声,自顾自的上了楼,把他丢在下面,让他愣了好一会儿。
话说,他可是张东的左右手,人家都叫他笑弥勒,平时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何从受过这种对待,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真是肺都气炸了,要不是上面张东还等着,他都能够掏出枪来把陈金给干掉,然后大卸八块泄愤。
不过,一物降一物,张东还在楼上等,阿和可不敢坏了他的大事情,话说,张东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个跟了十来年的老人最是清楚,看着陈金已经到了楼上,赶紧在下面大声的喊了一句:“有客到!”
声音洪亮而有韵味,听上去很有些店小二的意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