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沈惜乖巧的点点头。
沈长鸣心里其实依旧有些薄怒,此事还不能叫别人知道,尤其是老夫人和赵氏,免的她们急火攻心。
送走了沈长鸣,沈惜才呼了一口气。
原来萧彻还没和爹爹讲过这回事。
“娘娘,这是管家派人送来的。”怜月将一个荷包递给沈惜,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会儿估计押送那婢女的人也该到王府了。”
沈惜点点头:“我知道了,只是这是什么东西啊?”
“不知道,娘娘可以打开看一下。”怜月摇摇头。
“嗯,也好。”
沈惜将香囊打开,随后里面传来了一阵了熟悉的味道。
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那日书琴给她从陀难寺里求来的平安香囊。
她敛起眉,看来管家送来这东西是已经查出香囊的来源了。
“这东西就先放在这里吧。”沈惜收了香囊:“你去看看今日的晚膳都准备了些什么,晚上我想吃些小青菜。”
“是,娘娘。”怜月福了福身子。
“哦对还有,我要睡会午觉,不要叫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怜月下意识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会儿睡觉……嗯……娘娘说什么都是对的。
沈惜打发走怜月之后又找来一个小碗,然后把香囊里的香料都倒了出来,也不需要仔仔细细的看上一遍,里面团了一团一张雪白还未写过字的纸,这张纸在枯干的香料之中实在是扎眼。
按着自己以前的经验,这东西要么是放在火上烤,要么是浸在水里泡,上面的字自然就会显现出来。
前提是如果上面写了字的话。
沈惜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茶碗上,随后又瞟到了烛台之上。
先试试,试试总不会有错的。
于是她先是将茶壶里的水倒了一点在桌子上,随后又小心翼翼的将纸摊开,放到水中,那纸一碰到水就迅速舒展了开来,但是让沈惜倍感失望的就是,这纸上并没有显现出一个字。
兴许是要在火上烤呢?
沈惜又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于是她拿了自己往日最喜欢的三梭布压在纸上,一边等水干掉,一遍又去找了一个火折子打开,将桌上的烛台给点亮了,就等着三梭布将水吸的干净一点。
不然这纸浸了水就很容易破,一旦放到火上烤,很容易将纸的边缘给捏破。
之所以她先浸水,那是因为这纸沾了水不容易被一下子烧毁,要是掉到火上努努力还能救一下,但要是没有浸过水,这纸不小心落到了火上,那可真要直接化成灰了。
这次倒是不负沈惜的所望,纸上果真写了个字。
但也只是一个字。
那就是“然”。
“然”?
然什么?有什么好然的??沈惜迟疑了一会儿,觉得这可能是萧彻和管家之间某种神秘的协议。
等这纸彻底干了,沈惜又将这纸折了起来,放回了香囊之中,然后把香囊往桌子上一甩就翻身上床睡觉了。
你别说,还真是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