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向经理,我只是随便问问,本来就是高仿货,内部有个标志也很正常。”
陈三顺话锋一转,道:“只是,我刚才看了,上面清一色都是个“杰”字,是这一批,还是所有都是这个“杰”字?”
“所有。”
向少兵见吴三水没有指责,倒是松了口气,如实道。
“知道为什么吗?我有些好奇。”
陈三顺追问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以前我也问过一些高层,知情人士说,这貌似是老板弄的,至于为何老板想要弄个“杰”字,可能是他喜欢这个字,也可能这个“杰”字代表着某种意义,或者是亲人名字中的一个字,具有纪念意义吧。”
向少兵解释道。
“好吧。”
陈三顺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物极必反,温度哦了反而会被人怀疑,所以陈三顺停止了询问,继续跟着向少兵看完了整个流程。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上午十点,整个流程看完之后,陈三顺跟向少兵聊了一阵,打算下一个千万订单。
只不过,这个还没想好要哪些,陈三顺便跟向少兵说,一周内给他回复,而向少兵相信陈三顺,也没有纠结,直接答应了下来。
陈三顺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古瓷坊的老板叫千叶陈木,但却一直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其中必有蹊跷。
另外,古瓷坊的每一个物件上,都盖着“杰”印,但却跟老板的名字没什么关系,它到底有何意义,估计得直接问千叶陈木才知道。
但千叶陈木连见自己的员工,甚至公司的领导,都不以真人相见,想要见到千叶,亲口问他,应该是不可能的,只能通过想其他办法去接触了。
其实,这一次过来之后,他最担心的是古瓷坊的阴谋。
如果是国人弄的企业,至少不会有太大的隐患,骗来骗去,国人骗国人,但如果古瓷坊的企业法人是太阳国人,那性质完全不一样了。
太阳国人捞了钱之后,可以一走了之,而且做事情没有底线,不计后果地破坏华夏古玩交易市场。
按照这种产量,不出十年,整个华夏都是古瓷坊的高仿货。
告别了向少兵,陈三顺直接给王立波打了电话,说现在过去。王立波在家,倒是很乐意,让陈三顺尽管过来,还说等会让人准备好酒菜,一起吃午饭。
陈三顺也不拒绝,直接答应了下来。
从古瓷坊到王立波的家也不远,三十五分钟到了。到了王立波家正好十一点,时间还是很足够的。
“小陈啊,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昨天晚上没注意,今天看你,貌似长得挺俊的嘛,怎么,不把你女朋友一起带过来?”
王立波笑道。
“她啊,今天约了朋友,有些事情要做,我就自个儿来了。”
陈三顺道。
“原来如此。”
王立波没有多想,而是直接说道:“你昨晚那招太厉害了,昨晚我还跟我老婆说了,她觉得你这人了不起啊,竟然连这种针灸都回了,不说家的,你这一招要是教给别人,估计得十万块收费。”
“呵呵,说笑了,独家小技能而已。”
陈三顺道:“那,我现在教你?”
“难不难?”
王立波道。
“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学个模样倒是挺简单,但学到精髓的话,得自己的感悟啊。”
陈三顺如实道。
每一种针灸都是如此,同一套针灸手法,有的人可以让其发挥出最大的作用,有的人只能让其发挥一点点作用,主要还是手法的熟练以及对它的感悟。
“三个穴位,但下针的时候,要注意深浅,深浅度可以通过捻针来调整,但捻针之后,效果就会降低,想要发挥最大作用,就是第一下就达到了应有的分寸。”
陈三顺接着道:“负责肾脏部位的两个穴位,分别在这里和这里。”
陈三顺对着王立波的后面点了点头。
王立波觉得这样不太形象,便叫来了一个下人,让他做示范。
陈三顺倒是拿着一支水性笔,在那人后面画了两个小圈圈,然后指着小圈圈说道:“就是这两个位置,但深浅不一样,左肾入六分,右肾入三分。”
说罢,陈三顺将那手下转了过来,对着腹部往上五公分左右,指了指道:“这是肝脏经脉,这一部分刺入五分。”
“不过,刚才我已经说了,主要是靠第一下,如果误差比较小,发挥的作用就很大,捻针调整之后,虽然效果会比错位了好一些,但跟最大的效果,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陈三顺解释道。
“也就是说,全靠第一下,那可以拔针,再刺不行吗?”
王立波反问道。
“那是穴位,被刺激过的穴位,想要恢复过来,需要二十四小时,也就是说,你想再刺出那种效果,得第二天了。”
陈三顺解释道。
“好吧,原来是技术活啊,怪不得,没人会,只有你会。”
王立波苦笑道。
“纯手熟而已,我刚断言,只要王哥愿意学,而且经常有人实验的话,三个月就能达到我这种水平。”
陈三顺道。
“三个月啊,有点久啊。”
王立波尴尬一笑,原本以为很简单的,没想到,还能这么复杂。
“我说的是三个月后能达到我这种水平,但有我的一半的水平,也可以解酒,但解酒的力度不够大罢了,如果你喝得不是烂醉,应该能让你清醒是没问题的。”
陈三顺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