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祈雨瞪大了眼睛:“他管得那么宽?”</p>
“我看的肉蒲团。”</p>
“我爹没打死你?”</p>
虽然在许家内部没有存货,但对于兄长那些“别致”的登徒子创作,许祈雨也是略知一二的。</p>
宁不惑仰头眺望着远处的山影,面目沧桑:“……那是你哥留给我的东西里,最宝贵的东西了。”</p>
“……你放屁,他不是把春风剑也给你了吗?”</p>
“……”宁不惑陷入沉默。</p>
“……你不会又把剑弄丢了吧?”许祈雨逐渐惊恐。</p>
“没有。”宁不惑摇了摇头。“我只是放在家里,忘了带过来。”</p>
他转过身,又看向灵堂的方向,心中越发复杂起来。</p>
“我跟你家的关系,几乎都在祈阳一人身上。那把剑,是你们家的家传之宝,他交到我手上,也没问过你爹的意见。”宁不惑摇了摇头。“小时候我不懂事,长大了,我才觉得不妥。现在祈阳也……我本来想带过来,还给你爹,结果,光记着这本书了。”</p>
“……你真笨。”许祈雨叹了口气。“把剑给伱,是他自作主张不假。可这么多年了,你见我爹跟你要过吗?”</p>
“他什么也不说,本就已经默认了——再说,什么叫你跟我家的关系都在他头上?我爹对你不好?我娘对你不好?你娘下葬的钱,都是我家出的!”</p>
“……”宁不惑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想了想,又觉得确实是这个理。“伯父伯母待我好,我都记着,但就是他们待我这样好,我才会觉得,都是因为我跟祈阳关系好。我一个山里打柴的樵夫,除了多砍几捆柴,也没什么能报答你家的。”</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