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莫小年继续说道，“但是我又出不了太高的价儿，所以······”</p>
“明白了。”陆老板略略沉吟，忽而反问道：“那你觉得是元青花么？”</p>
“我一个伙计，吃不准。我也不是帮着铺子进货，我只是喜欢，想自己买了留着。”</p>
莫小年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倪玉农。</p>
倪玉农点点头。宝式堂是不会收这种“臆造赝品”的，但你自己私购，掌柜的也不会多管。</p>
“货卖与识家，如果你吃不准就算了。”</p>
说了这么一会儿话，陆老板的情绪缓解了很多，他微笑着冲莫小年和倪玉农点头示意，而后将这个大香炉妥善装回皮箱。</p>
“小年，走吧。”倪玉农此时开口了。</p>
在他看来，没啥谈的必要了。</p>
“陆老板，我虽然不懂，但我真的喜欢，日后能不能再找你？”</p>
既然倪玉农开口了，莫小年也知道今天在这里谈不合适，便想留个联系方式。</p>
“在下陆永熙，现住菜市口东边的果子巷。走骡马市大街，北口进去右手侧第三个小院。”</p>
陆老板不仅没推脱，还说得挺细，许是满场的人只有莫小年对他的东西感兴趣的缘故。</p>
“后会有期。”莫小年拱拱手。</p>
这果子巷北口到琉璃厂不过二里路，倒是近。</p>
离开了窜货场，莫小年和倪玉农走回宝式堂。</p>
“小年啊，元代哪有什么正儿八经的青花器？都是民用粗瓷，那也不能叫古玩。陆老板这件呢，仿永宣的青花发色很不错，这······还不如不做款儿。”倪玉农不紧不慢说道。</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