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清又和莫小年聊了半个时辰书画古玩方面的内容才走。</p>
当晚莫小年睡得并不好，醒醒睡睡，反反复复。</p>
而许半仙和大刘一夜未归。</p>
第二天莫小年起床略有点儿晚。</p>
莫小年正站在门口刷牙，许半仙进院了。</p>
“老爷子，折腾一宿啊？刘哥呢？”莫小年上前问道。</p>
“在他丈母娘家住下了，正好家里有活儿，大刘白天帮忙干活儿，今晚正好接他的夜班值守。”许半仙摆摆手：</p>
“没折腾一宿，到了很快就好了。留我吃饭喝了点儿，我也在那睡的，早起了就自己回来了。”</p>
“得，那您再休息会儿吧，我该走了。”</p>
“不差这会儿了小莫，你来趟我屋，我有两句话问你。”</p>
“得嘞，我漱了口就过去。”</p>
莫小年来到许半仙的正房堂屋，坐下之后，许半仙甩过来一支烟，“你要是收了东西没地儿放，放我屋也行，绝对丢不了。”</p>
“现在能收几件东西啊？您那两间西厢房，我都嫌大。”</p>
“行，放你自己屋也没事儿。”许半仙嘬了一口烟，“我问你啊小莫，你以前到底干嘛的？”</p>
莫小年本来刚起床不想抽烟，但是许半仙这个问题太特么深邃了，所以不由拿起那支烟点了。</p>
“老爷子，您这啥意思啊？倪掌柜对我的底细门儿清啊！他和我老舅的关系，想必也跟您说了。”莫小年说话间呼出一口烟雾。</p>
许半仙：“这都是表面现象。”</p>
莫小年：“我也没什么内部问题啊。”</p>
“实话给你说吧，我第一次见你，给你相过面，你已经死了。”许半仙两指捏烟，轻轻晃了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