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延华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曹洋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做不到亲眼看着曹洋死在面前。</p>
办公室里，曹洋结束通话之后，拿出了那张清单。</p>
皮质的清单呈现出沉淀已久的暗褐色，还夹杂着淡淡的尸臭味，按曹洋的猜测，这清单应该是人皮的，就是不知道跟杨间那张人皮纸有没有什么关联。</p>
褐色的皮革，柔软的同时带着几分阴寒，仿佛是从冰库里拿出来的一样，透露出几分诡异和不详的气息。这张纸是对折过的，纸面光滑平整，简直像是被打磨过一样。</p>
曹洋站起身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现在这个办公室已经完全被黄金隔绝。虽然曹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面对货郎这种级别的鬼，他选择了最高级别的谨慎。</p>
接着，他打开了那张纸，人皮纸上写着一段文字。</p>
“我叫曹■■，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死了...”</p>
徒然，曹洋心中一凛，一双眼睛瞬间瞪大。</p>
“皮皮纸，这并不好笑。”</p>
这开头，曹洋再熟悉不过了，分明就是杨间那张人皮纸的惯用套路。只不过纸上那行字中的人名却像是在书写的时候滴上了墨水，已经无法辨认了。</p>
“有两个黑团，说明不是曹洋两個字，难不成生前的鬼货郎也姓曹？应该不会那么巧吧...”</p>
“字迹还算工整，除了污点以外的地方，其他都很容易识别，显然这是有人生前写下来的，可能几经周转到了卖货郎这里。”</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