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爷不杀为好。该死,却应该死的利落。
想起那个人,萧遥胸口发闷,死了也好。
没有多想,没有意识到,自己心头难以遮掩的愤怒。
悬崖之上,一人长枪,一人背剑。
舞衣想散心,不想这山顶之上还有人。
此山奇险,一处断崖,除非绝顶高手,否则是踏不上这片地的。
两人分明已经意识到舞衣的存在,不知是敌是友,然大战在即,仍四目相对,视线不敢有丝毫的偏移。
舞衣欠了欠身子,以示歉意,也不管二人是否会意,当下转身。
“姑娘!”
舞衣转身,却无人看她,不知说话者是何人。
“何事?”
“我二人在此一战,本不想世人打扰,姑娘在此也是缘法,不如在此为我二人做个见证。”
声音来自背对舞衣的人,看其身骨,也算人杰了,奈何言语间一股世俗之气,若是平日,对于这种毫无意义的争斗,舞衣绝不理会,此刻,偏偏有了兴趣,便坐了下来。
“横竖不过你我二人的私仇,何需世人指指点点!”
另一个显然不以为意。
舞衣单手支着下颌,出神的看着云雾飘渺幻化万物。
不知二人吵了多久才动手,舞衣回神时,地上已多了许多血迹,二人身上都有伤痕,然而却是挥舞如风的长枪占了上风。
原本灵巧的剑在那人手里,迟钝了许多,不能将剑的优势化在剑法里,防守诸多破绽。
舞衣只觉无趣,也坐累了,起身整整衣装,也不知会二人,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