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起我先让我看看,明天我就给你看孩子照片。"男人食不知味,孤枕难眠,提的要求也很霸气。
唐末晚脸色绯红,低头瞥见自己的睡衣带子开了,露出了白皙的肩头,赶紧拉好,嗔怒(www.ibxx.com):"懒得理你,你要么过来看啊,这样看有什么意思,你说是不是。"
他嘴角突然噙出一丝淡淡笑意:"唐末晚,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你想多了。"她忍着过快的心跳与发烫的面皮打了个哈欠,"我好累,要睡了。"
他撇了撇嘴,考虑到她长途飞行,没有再继续要求,不过之后还是要求来个goodbyekiss。
"不要!"她红着脸拒绝了,想起了北京出租车上那一次,"挂了!"
他笑了笑,也没有勉强,说了句晚安,唐末晚也晚安一声,但谁也没有动手挂断,四目相接了好一会儿,傅绍骞挑眉:"怎么还不睡。"
"你呢,干嘛不挂。"
"我等你挂啊。"
""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涌起一股甜蜜的思念,她点了点头,"那我挂了,你也早点休息。"随着通讯的结束,她拿着手机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甜蜜进了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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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依人给唐末晚发信息准备约她一起出来吃饭逛街的时候,才知道她竟然已经回了墨尔本。
唐末晚感觉睡下没多久,又被手机铃声吵醒了,谢依人那清脆的嗓音令她格外怀念,但是只能很遗憾的告诉她:"对不起,依人,我已经在墨尔本了。"
"什么?"谢依人很震惊,继而又很失落,"回来了也不知道吱个声,然后又一声不吭的走了,哎,唐末晚,你从来没把我当朋友吧,你一直都把我当情敌吧。"
唐末晚听得笑了:"不会啊,我知道你现在喜欢陆医生,我们不算情敌。"
"算了,不说这个了,哎,我给你说个事,你帮我个忙吧。"
"什么?你说说看,能帮我一定帮。"
谢依人在那边盈盈一笑:"当然了,这事儿除了你恐怕也没人办得成了。"
""唐末晚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然后听谢依人说:"是这样的,我最近呢收到消息,听说傅氏要给员工订做新一年的工作服,你帮我跟你们傅总说说,能不能把订单给我工作室做?"
"这个,你自己跟他说就好了啊,你们那么熟。"唐末晚听出来了,谢依人似乎在可以避嫌,还把对傅绍骞的称呼改成了傅总,当然不乏揶揄的成分,但也在表明一种态度与立场。
谢依人的工作室才刚开不久,YR的品牌才创立没多久,正是需要起步的时候,所以她很努力的抓住每一次机会,当然,不通过唐末晚,自己开口去求傅绍骞或者让谢明堂出面,都能拿下这个订单。
只不过,对傅绍骞,她现在确实有些疏远,而谢明堂最近为了自己的事情焦头烂额的,她也实在不想去麻烦,所以就把注意打到了唐末晚的头上。
"我们再熟也没有你们熟啊。"谢依人玩味道,"下次你跟你们傅总打电话的时候,吹吹耳边风,还不是手到擒来嘛。"
"这不太好吧。"毕竟是他公司的事情,这种一般都由采购部负责的,她贸贸然的替谢依人去开口,会不会管的太宽了?
"你去试试嘛,就当我帮我个大忙了,他一定会答应的。"
谢依人软磨硬泡的,见时间差不多了,唐末晚只好应承:"行,那我回头问问看吧,但不保证成不成,我要起床去学校了,回头再聊。"
"OK,那挂了,拜拜。"
"拜拜。"
起床,却感觉有些头晕,鼻子也有些发堵,抽了张纸巾揉了揉,感觉好一些了,换了件简单清爽的白色T恤和牛仔背带裙,她跑去拉开了阳台门,阳光像新烤的黄油面包一样舒心,落了满身,却异常舒服。
她在阳台上伸了个懒腰,做了几个深呼吸,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门外站着陆云深,换了干净的浅蓝色格子衬衫和黑色休闲裤,腋下夹着课本,忘了说,陆云深这两年已经修完博士学位,然后留在M大任教,同时在校园内颇受世界各地的女学生的欢迎,如当年在学校一样,他的课堂学生总是满满当当。
而唐末晚则凭着自己的努力生认为Brown最看重也最喜欢的得力助手。
唐末晚和陆云深走在校园里,俊男美女的神秘东方面孔的组合,一直都是一道亮眼的风景线。
两人在教学楼前分别,陆云深去了自己办公室,唐末晚则去像导师报道。她离开北京钱,钱会长还特地托了带了一件礼物作为回礼,放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她敲开了博士的办公室大门,把礼物交给博士后,又对此次北京之行做了整体的汇报,当然撇去了自己的那些私事。
博士五十出头,可亲又严厉,唐末晚跟着他回到很多东西,而这次回来,博士一眼就发现了唐末晚的变化:"Judy,看来你这次回去,收获颇丰啊。"
知道博士喜欢喝茶,唐末晚还特意花了时间去采购特产,傅绍骞知道后,给她搜罗了各地名茶,最后找了个大箱子快递过来,现在正是这些茶叶发挥光和热的时候,一盒云南的普洱,一盒西湖的龙井,已经把教授哄的眉开眼笑,连连夸赞她懂事。
唐末晚笑而不语。
博士又告诉她:"对了,你那公寓应该还空了一个房间吧,最近学校新来个东方女孩儿,跟你住,你照顾下可以吗?"
"没问题。"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日头有些大,她觉得鼻子似乎又堵塞了一些,头也昏昏沉沉的,可能是因为气候差的缘故吧,让她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了。
学校里都是认识的同学,她考虑的很周全,带回来的一些小玩物小礼物几乎是人手一份,大家都很高兴。
导师安排的活儿又开始多了起来,于是一连几天,她都浸泡在图书馆查资料,写工作笔记,等病情真的严重起来的时候,才意识到,小毛病拖成了大毛病。
整个案件的图使馆内,就她一个人在咳嗽,尽管她憋红了脸,努力克制这咳嗽的声音,但仍是这样突兀,再加上不停的流鼻涕醒鼻子。
周围同学或者同情,或关心,或友善,或不满的目光让她无法再呆下去,匆忙收拾了课本,就歉意的离开了图书馆。
夏日里的热伤风总是来的特别凶猛,今天,她已经觉得头重脚轻,前方的道路都有些歪曲了。
路过校园的公告栏,瞥见上面贴着一张电影海报,是晚上要在学校的影厅放映的,一部关于爱情亲情交错的影片。
她之前也看过,但凡看过的人都哭的稀里哗啦,很感人,很纯粹,很真挚。
美好的东西总能给人留下长久而执着的印象。
她晃了晃脑袋,脸色看起来异常红润,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觉得心空落落的,突然很怀念那两个在她生命里占据了重要地位的男人。
以前,是因为没有可以想念的东西,所以无所谓,一个人苦苦支撑着也就走到了今天,可是现在,因为拥有过,知道了那心疼的滋味,所以思念想念变得如此绵长。
回公寓的这段路真长啊,路上也没什么人,那么幽静,每天看一张孩子的照片或者与傅绍骞通过电话,似乎根本不能缓解这种相思之苦,她经过公寓楼下的铁门时,从铁门铮亮的反光中似乎看到了自己那异常红艳又水润润的大眼,仿佛随时会泪流成河。
脑袋越来越昏沉,她准备拾级而上。
"唐末晚"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怎么,那么像傅绍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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