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哭!我叫你哭,我们一家人都快让你这个小畜牲弄得家破人亡了!”刘金娣像是没有椭的意思,将儿子摁在床上,对着他的屁股蛋就是一通痛揍
“够了!金娣,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怪咱儿子有个屁用!”胡金富沉声喝道,走过来将儿子抱在怀里,一边哄着儿子,一边对刘金娣叹然说道:“老婆,你现在就别再给我添乱了”
“呜呜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银行把我们所有的帐户都给冻结了……”刘金娣哭倒在床上,不停地抽泣着
“家里还有多少现金?”胡金富沉吟着问道
“不到三万”刘金娣弱弱地答道:“前晚我跟齐太太她们几个打麻将,输了二十多万”
这么点钱哪够跑路啊胡金富心里暗自叹息道
不能再拖了,必须赌一把,赌杨约翰现在还没有对他们一家三口起杀心,赌他心里还存在一点点测隐怜悯之心,不会过份为难一个孩子
“走,我们现在就去找杨约翰!”胡金富毅然作出决断,“现在银行已经找上门来了,说不定等下还会有很多供货商上门来要帐!事已至此,我们只能主动登门向人家赔罪了,任打任罚,由我一个人来承担!”
“嗯,要死咱们一家人就死一块!”刘金娣从床上坐起来,一边用手背抹着脸,一边紧张兮兮地问道:“金富,那姓杨的不会真的杀了我们吧?”
“他如果想要我们死,就不会搞出现在这么多的花样了”胡金富显得胸有成竹地摇头说道:“他明摆着是想慢慢跟我们玩,玩到我们一家人全都崩溃!我不能再给他这个机会,杀人不过头点地,以他的身份,只要让他出了心头那口恶气,就不会跟我们一般见识了”
“那大卫也带着?”刘金娣忧心忡忡地问道
“带着,如果罗小彤要从咱们儿子身上找回面子,只能让咱们儿子吃些苦头了”胡金富叹然说道:“或许,这也是好事,权当这次是个教训,让他长长记心,在香港,我们惹不起的人太多了,否则将来他不定还会惹出什么更大的乱子
港岛中区圣安医院
住院部一间装饰豪华的vip贵宾病房里,杨卫平轻合着眼靠坐在病床床头闭目养神
胳膊上隐隐传来一阵刺痛,让杨卫平迅速睁开双眼
紧挨着他睡在他身侧的罗小彤,那张青紫发乌肿胀的脸蛋看得杨卫平心里针扎般的一阵阵刺痛她这时候像是在做恶梦,紧闭着双眼,满脸都是痛苦之色,红肿的小嘴不停地张翕着,却没能发出半点声音…
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杨卫平的右胳膊肘,抓得是那般的用力,指甲都快陷进他的肌肤里面
“别怕,彤彤,平叔叔在,别害怕,没事没事,好好睡”杨卫平抬起五臂,在罗小彤的后背轻轻拍着,“彤彤不怕,不怕,睡吧,睡吧,好好睡吧”
睡在对面沙发上连鞋也没脱的秋芳,听到动静,连忙将身上盖着的毛毯掀起,翻身而起匆匆过来
“嘘……”杨卫平左手食指竖在唇边轻声比划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随着他温和的安慰话语,罗小彤紧绷着的娇躯渐渐放松,脸上的惊惧神情也慢慢消失
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得到消息的修斯菲尔德驱车赶了过来,看到罗小彤伤成这个样子,修斯菲尔德当场暴走,说是要去找圣约翰中学讨回公道
杨卫平阻止了修斯菲尔德的举动,明确表示这事他来办,暂时还用不着麻烦修斯菲尔德
对秋芳说要用家传中草药来给罗小彤治伤,修斯菲尔德当场反对,声称他知道一家香港最好的私立医院,院长也是他的私人医生,那里医疗条件好,环境也幽雅,对小彤的身心康复绝对比呆在天工铝业的员工宿舍楼强得多
杨卫平觉得修斯菲尔德这话有道理,于是说服秋芳,连夜将罗小彤送来了这家位于港岛中区的圣安医院住院治疗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罗小彤住入病房后,神智还没清醒过来的她一直抱着杨卫平的胳膊不肯放手,以至于杨卫平昨晚整整一晚都没能合眼,只能陪在她身边
经过医院仔细会诊后,得出的病情结论让杨卫平和秋芳有些揪心了
罗小彤脸部的伤都只是中度软组织挫伤,没什么大碍
但精神方面,她现在是自己将自己禁锢了,这需要时间来恢复她有可能很快就醒转,但有可能要很长时间,医生没法给出准确的时间,说是这一切都需要靠罗小彤本人的心智是否坚强来决定
看到女儿这个涅,饶是秋芳素来性格要强,也心痛得止不住地以泪洗面
“卫平,你说彤彤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秋芳坐在床边,伸手轻轻地抚摸梳理着女儿头上的散发,泪眼汪汪地问道
“彤彤从小就是**自强,我相信她,应该很快就能挺过这道坎”杨卫平这话说出来,那语气,甚至连他自己也有点不是很自信
“我要报复!我一定要让那对狗男女得到应有的惩罚!”秋芳眼里寒光闪烁,咬牙切齿地双手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我都已经安排下去了,芳姐”杨卫平探手将秋芳轻轻揽进怀里,微眯着眼,眼神同样阴冷怕人,“杀人,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香港是个**律的地方,能不杀人,咱们还是尽量避免其实,有时候,死亡并不可怕,最可怕是那种不知道何时死亡降临的未知恐惧!那种恐惧,时间长了,是可以把人逼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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