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白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自己真的茫然无措了。
天使又歪过了脑袋,用那张樱桃小嘴含住了手指,轻轻的吸~允同时,脸上再次显『lù』出了思考的神『sè』。
“我靠”
楚白拍了拍额头,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了。
然而,正在他纠结无奈的时候,一阵粗暴的敲『mén』声陡然回响在了寂静的房间之中。
“谁?麻痹的有『mén』铃不会按吗?”
憋了一肚子火气无法发泄的楚白顿时噌的一下跳了起来,迈着大步怒气冲冲的拉开了防盗『mén』,他已经打定了注意,不管外『mén』这个家伙是谁,他都要好好出手教训一下这个没有礼貌的家伙。
“嗯?你是中国人?”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有着两米多高的黑人,他赤『luǒ』着上身,发达的『xiōng』肌在说话间轻轻的跳动着,那对溜圆的大眼珠子满是凶狠之『sè』,在楚白出现的瞬间就狠狠的瞪在了他的身上,“该死的黄皮猴子,你难道在家里『cào』你母亲的屁~眼儿吗?麻痹的知道现在已经几点了吗?你还让不让人休息!哦,那些该死的房地产商,他们为了赚钱竟然让你这个卑微的东亚病夫住进如此高档的小区啊!”
“你说够了吗?”
楚白闪电般的伸出手,五指扣住黑人腰间的肋骨,单臂发力就将他不下两百多斤的身体高高的举了起来。
“嘶嘶!fack,放开我,你个该死的黄皮猴子!”
不得不承认这个黑人的体魄的确强悍,被楚白扣住肋骨凌空举起,竟然还能开口说话。
“嗯?愚蠢的黑奴,不知死活!”
楚白冷哼一声,黑人腰腹处的肋骨顿时就被他的手指生生出了几道裂痕。
“啊!”肋骨断裂传来的剧痛让黑人情不自禁的惨叫起来,他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但是更让这个黑人壮汉惊恐的是,眼前的东方男人也不知道对自己施展了什么妖术,他只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流从断裂的伤口处升腾而起,继而飞快的游遍四肢百骸,然而,黑人就感到自己引以为豪的肌『ròu』完全失去了控制,就像是高位截瘫的患者一般,连动弹一根手指都变得困难至极。
“天啊,我瘫痪了,该死的中国人,他竟然把我『nòng』成了植物人!”
黑人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巴都已经丧失了控制,当下心中的恐慌再次攀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扑哧扑哧,黑人的括~约肌终于丧失了夹合的力量,一股股黑黄的排泄物,顺着他的双『tuǐ』向下缓缓流出。
“失禁了!哼,真是晦气!”
空气中传来的一股恶臭味道让楚白厌恶的皱起了眉头,当下也懒得在和这个恶心的黑人计较,手腕轻轻一抖就将他的身体狠狠的甩向了远处的角落“记住,不要让我在看到你,要不然,我发誓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之上。”
在黑人惊骇恐惧的目光中,楚白撂下了一句狠话就甩上了房『mén』。
“呸,呸,这黑鬼难道是吃屎长大的?怎么拉出来的东西这么臭”
在关上防盗『mén』后,楚白忿忿的轻啐的两口,但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心中却是悚然一惊。不知何时,天使已经消失在了客厅之中,如今只有唐甜一人昏『mí』的躺在软『chuáng』之上。楚白急步走到唐甜身旁,在发现对方并无大碍之后又挨个搜遍了整个房间,却仍然没有见到小天使的踪迹。
“奇怪,难道她已经离开了?”
楚白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轻声呢喃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清新的空气从窗外吹拂,扬起雪纺的窗帘,将刚才顺着防盗『mén』飘入室内的屎臭味吹散开来。
“不好,她不会是”
楚白眼神一凝,一个跨步就出现在了防盗『mén』前,伸手就将之猛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