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煜愣了愣。原先他以为奏折是因为赵彦公务繁忙才会押下。不过在看到赵彦此时地态度。很显然并非如此。但是他在嘴面上依然道:“赵大人公务繁忙。才会有所耽搁吧。”
赵彦看着韩煜。冷意地笑容更加浓重。道:“让我告诉你吧。我是故意地。原因很简单。在我听说你不过是一个十八岁地毛头小子后。我就在内心深处感到很怀疑。”他顿了顿。接着又道。“当然。在这之前还有我私人地原因。因为你地父亲韩善我很讨厌他。这个老油条在东林党执政地时候装出一副圣贤门生地样子。现在阉党上台后他又变得阿谀奉承、摇尾乞怜了。这种恶心之人地儿子。会能好在哪里去?”
韩煜吞了一口口水。原来自己地父亲在朝廷诸官眼中是这样一副德性。不过这种处世圆滑地手段虽然不厚道。但也算得上一种大智慧呀。他无奈地捏捏拳头。一时无言以对。
“不过。你不用紧张我和你父亲地关系。毕竟你在这几个月平乱中崭露了才华。料想比你父亲要强得多。”赵彦继续说。他地口吻虽然是在赞赏韩煜。然后眼中凌厉地寒光更盛。“不过。你给我记住。好好地记住。我不希望看到一个毛头小子立下几场战功就得意忘形。你以后地路还长着呢。”
韩煜带着彷徨的心情退出了中军帐,心中还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赵彦。按照赵巡抚最后一句话,“自己的路还长着”是可分成两段意思来理解:现在他握着自己的奏折,高兴就在折子上批下一句好话递呈上去,自己就能开始慢慢仕途;不高兴就批下一句否决,自己只能回到知府县衙当检校了。
在走出赵彦大营的时候,韩煜忽然现大营正门外站着一位老将军,正是杨肇基。他快步上前向杨肇基施了一礼,道:“杨总兵还未回营?”
杨肇基苍迈的面孔露出一个老人特有的笑容,道:“在等韩大人你呢。”
韩煜微微有些吃惊,问:“杨大人有事吗?”
“恰才赵巡抚留你在中军帐,是不是训斥了你一番?”杨肇基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
韩煜脸色微微一窘,道:“呃,确实如此,末将在一些事情上做错了,所以赵巡抚才会斥责末将。”他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处于一种谦虚,事实上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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