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盯上了,考虑到现在不去的话,怕是会引来西开尔的怀疑,布喜只好答应道:“即如此,请。”
“请。”西开尔哈哈大笑着,转过身时,眉梢挑动,眼中含过一道阴狠之色。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今天晚上就和布喜摊牌,若是对方识趣,自然一切都好,若是计谋不成的话,那只能把人给杀了。
西开尔的府邸,待他一回到院中,下人们这便开始准备酒宴,西开尔是全程陪同,寸步不离,让布喜心中找寻的借口无一可以成行,不得已只好静下心来,将烦恼暂且的抛到一旁。
两名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的,身材婀娜,皮肤白皙无比的少女粉墨登场。
做为曾被认真调教过的两名女子,舞步翩翩,身着近乎透明的沙衣,袅袅婷婷间,一举一动都是充满着风情。仅是一会的工夫,好·色的布喜便将眼珠子盯在了两女身上,在不移动不了半步。
看着布喜的那色中恶鬼的模样,西开尔眼中掠过一道不屑之意,随后便不住的劝酒。没一会的工夫,两名少女也走下台来,一左一右的依偎在布喜身边,一杯又一杯的马奶酒这便灌入口中,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只是感觉到一阵天昏地暗之后,整个人便再没有了知觉。
等到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然是
夜半时分。
摇了摇有些昏沉沉的脑袋,开始视四周之物时,入眼之处,四只洁白的玉臂正放于自已胸前,仔细看去,不是那孪生白俄姐妹还是何人?
蹭!
布喜是一座而起,随后两声尖叫伴随而响。接着房间内的火烛被点亮,一名又一名的府中亲兵走入卧房,凶狠般的目光紧紧盯在了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光着膀子的布喜身上。
“这是怎么...”还不等布喜将疑问出口。门外又有一阵的脚步声传来,接着穿着铁甲的西开尔便在几名亲兵的陪同之下走了进来,待他的目光一与布喜接触,看到了卧室中发生的一幕时,顿时就瞪大了眼睛,厉声高喝着,“这是怎么回事,本将军不过就是去军中处理了一些紧急军务,怎的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回将军,布喜将军喝多了酒,在您走后便缠上了这两位女子,并把我等都赶了出来,还扬言这是将军吩咐的,我等不敢不从。但不曾想,布喜将军竟然做出这等强人所难的龌蹉之事,实是小的们没有想到,如今大错已做,请将军责罚。”四名先进入卧室的府中亲兵说完这些之后,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你们,你们当真是该死,来人呀。”怒气滔天的西开尔闻言,脸色大变,一声高叫后指着这四名亲兵说道:“玩忽职守,拉下去,每人三十军棍。”
“是。”西开尔身后的亲兵们答应了一声,这便上前拖扯着那四名跪地的亲兵,很快,众人就走出了卧室,随后一记记惨叫声就在大院中响起。
每当有声音传来时,座在那里依然还赤着上身的布喜就是双眉紧皱,然后在看向躺在两边业已经醒过来的两名白俄女子,看着她们那害怕恐惧的眼神,心中一片的苦楚。
此时此刻,他若还不知道自已被人给设计了,那也枉他为一名万夫长了。他才不信自已喝多了会做出这等傻事来,他好·色不假,但他酒量还是不错的,更不至于因为在别人家喝了酒就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之所以出了这样的事情,一定是酒有问题,怕是那里有药,应该是他在昏迷之下被人抬到这里的。
不用说,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就是西开尔。看来白日里他露出了对大汗的不满,确没有得到自己的回音,这是心存顾忌了,当真是什么下三滥的招术都使了出来。如今拿了自已的把柄,想必接下来就是谈条件的时候了吧。
西开尔也在盯着布喜看。
他得承认,自已的招术过于直白了一些,但他原本就非是什么聪明的人,能想到这样的办法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了。最重要有效果就好,以阿虎里的性情,他早就在大乌城下过严令,严禁任何欺男霸女之事出事,若是发现,不论犯法者何等身份,那都是要从严治罪的。在加上布喜在女·色这方面一向口风就不好,只要事情一报到大汗那里,相信是必然的。随后便是重处布喜,撤去他万夫长的身份也就成为了顺理成章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