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扬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这事儿确实事关重大,到底是真的假的啊?”李书记听了周扬的话,表情变得越发严肃起来了。
“要知道是真是假很简单,让人给那个朱刚再作次鉴定不就真相大白了吗?”周扬说,“否则,也可以找到当年给他进行鉴定的医生,想办法让他们进行自首、减轻罪责。”
李书记着手里的茶杯,心里面在盘算思考着。
如果周扬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自己作为一方父母官,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事儿,肯定是责无旁贷,确实有必要干预一下。
想到这里,李书记开口说:“小扬啊,你放心好了,这事儿我一定会过问到底的!走,到餐厅吃饭去,咱边吃边聊!”
周扬见李书记已经答应插手处理此案,心里面当然是非常高兴,于是瞧了瞧李书记,就顺口说道:“李叔,是不是近来财运有恙啊?”
李书记听周扬主动点破他的心思,自然是非常欣喜:这小子果然真是有一套啊,我一没有开口、二没有表现,他就能够看出来,这说明他肯定会有方法解决的。
原来,李书记的夫人早年从事业单位停薪留职、下海经商,如今已是一家颇具规模贸易公司的老板。
不过,她的公司近来不但生意不好,而且老是出些莫明其妙的事端。后来有风水界的朋友指点说,是她新搬迁的公司风水上有问题。
只是也请了风水法器、改了公司风水,结果仍是不见好转。李夫人想起当年指导迁坟时的那个小孩子非同寻常,于是就让李新民留意一下,找个时间请他来瞧瞧。
李书记正准过几天回老家时请周扬处理一下的,这个周扬倒是正好与朱刚发生了冲突。这也是李书记亲自到派出所接周扬来家的一个重要原因。
“呵呵,小扬啊,我又没有开口提到这事儿,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呢?”李书记好奇地问道。
“我看李叔兰台、廷尉两处,嗯,就是两边的鼻翼上,不但灰暗无光泽,而且廷尉处还长有几个小疙瘩,这正是破财的征兆啊,”周扬说,“在相术上,兰台、廷尉两处相当于人的财物仓库,如果财仓有恙的话,意味着财运不佳!”
“厉害厉害,小扬的观相水平确实是高!”李书记情不自禁地竖起了大拇指,“你再瞧瞧,到底是哪个方面出了问题啊?”
“男左女右,兰台处虽无光泽,却无漏洞,而李叔右边的廷尉处却有好几个小疙瘩,”周扬沉吟片刻说,“问题应该是出在李婶儿那边!”
“妙啊、真是奇妙得很!”李书记由衷地感叹说,“看来这风水相术,绝对不是一句‘迷信‘就能抹杀的!”
“李叔说得非常有道理,就像假货多了没有人相信真货一样,从古至今装神弄鬼的骗子都打着周易的旗号,把真正的好东西都给抹黑了!”周扬颇感无奈地说,“这可能就是老师所说的‘劣币驱逐良币‘效应吧!”
再次见识到周扬观相的绝学以后,李书记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周扬听,请他想办法处理一下。
“嘿嘿,肯定是那些人弄的风水法器不行!”周扬解释说,“这风水法器啊,不但要看其形、还要看其质,更要观其气,没有气场的法器,只不过是个没有什么用的摆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