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挂上电话,赶快到柳雪滢办公室,将此卢鹤亭的情况简简地说了一下。
柳雪滢知道周扬与那个玄学泰斗的关系,自然是表示理解,让周扬放心前去,说是现在虽然有《深南晚报》对公司进行负面报导,但老百姓对我们易道公司还是相当地信任理解,毕竟实际效果在那摆着的嘛!
周扬也就再三向柳雪滢表示感谢,然后立即是将工作交待了一番,就回家收拾行装、准备明天出发。
在临行前,周扬找到爷爷镜若山人,提起了那本《太素脉法》,问问爷爷对其有多少了解。
镜若山人告诉周扬说,中国的术门中人自古以来就相当地保守,好一点儿的是只传弟子门人,再保守一点儿则是只传骨肉嫡系,而且传男不传女。
所以很多奇门秘术只闻民间口耳相传或者是野史只言片语的记载,根本没有办法窥知全面。而且又有很多好事者喜欢托名作伪,更是让后人对那些奇秘术真假难辨。
但是,通过把脉深层次地了解于人,确实可以知其吉凶祸福、过去未来。如果运用得法,甚至比相术还要神奇准确无论是相面、相手、摸骨、望气等等。
只可惜异难得一见,又多散失不全,实乃传统国学的一大损失。
好在中国古代与邻近各邦来往甚密,很多在中国本土佚失失传的古籍,在周边邻国中倒是有部份还能流传至今......
所以镜若山人非常支持周扬前往,看看那种不但民间有名而且正史亦有记载的《太素脉法》是不是在越南还有流传。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弄个手抄本回来,也算是让中华的古老秘术认祖归宗。
周扬点头答应,抱着欣喜和希冀登上了北去的飞机。
卢鹤亭派助理将周扬接到他家,一番寒暄客套以后,二人就聊起了越南学者的话题。
“卢老,这次越南来了多少人,都是干哪行的啊?”周扬问道。
“呵呵,他们这次来的人倒并不多,一共才八个人,但无论资历名望还是实际功底,都是相当厉害,”卢鹤亭笑容可掬地说,“他们那些人对易经的了解应用,确实并不比国人差多少,至少比那些学院派们,还是要强上一些的。”
“听卢老说,他们当中竟然有人了解《太素脉法》?”周扬对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开门见山。
“不是了解,而是jīng通!”卢鹤亭一本正经地说,“老夫我亲自试探了一下那个阮少水,发现他对把脉推测果然是非常地厉害,确实并不虚传。”
“卢老您是名人,他不用把脉也会知道您过去的情况;至于将来的情况又无法进行验证,卢老您是如何试探的啊?”周扬谨慎地问道,因为他并不十分相信一个越南人会有此等惊人之技。
“呵呵,我当然不能让他以我为对象来试了,”卢鹤亭说,“别说我自己,就连时常在我身边的弟子、助理他们都没用,而是找来一些从未出过国的朋友们来试探验证的,确实是十分jīng准。”
“哈哈,这真是太好了!我知道两千多年前中国的易经与中医都传到越南了,没有想到他们还真是把《太素脉法》给传了下来,”周扬高兴地说,“卢老,您给那个姓阮的说说,让他给我们弄个《太素脉法》的手抄本,这也算是将我们的传统国学认祖归宗了呗!”
“诶,要是那个阮少水这么好说话,我就不会麻烦小周你跑这么远来了,”卢鹤亭说,“小周你别忘了,中医传到韩国,他们改称韩医;中医传到越南,他们改称东医。就连易经他们越南人都声称是发源于越南呢!”
“卢老的意思是,他们根本不承认易经与中医那一套,特别是《太素脉法》原本是中国的?”周扬问道。
“是啊,他们认为那是他们越南人祖上所传下来的瑰宝,怎么肯答应给我们什么手抄本啊!”卢鹤亭叹息道。
“这真是太那个了!明明是我们的,他们竟然如此数典忘祖,连一个手抄本都不肯给我们!”周扬皱着眉头,感到有些无奈人家不愿给,总不能去硬抢?
但是,周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那本《太素脉法》,而且答应给爷爷弄个手抄本的,他自然是不肯轻易放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