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亦焱打开了公寓的门,温馨雅率先进了房间,司亦焱紧随其后。
温馨雅刚准备换拖鞋,身体就被司亦焱从背后搂住,接着他灼热滚烫的身体就贴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带着暧昧的湿气落在她的脖颈间。温馨雅微微有些僵硬的身体,一寸一寸的软了下来,全身泛起了一层层细细麻麻的鸡皮疙瘩。
司亦焱轻轻咬住她的耳朵,一只手沿着她的腋下往上,最后落在她胸前绵软上,隔着衣服抚摸揉捻:“想不想我?”
浓浓的喘息,伴着粗重的呼吸,带着毫不掩饰的欲|色。
温馨雅被属于司亦焱,浓浓男性气息,薰得全身发烫,热烫的温度,一度造成她呼吸困难,胸口窒息,她下意识的仰起脖子,优美的脖颈,线条流畅而秀美,在玄关晕黄的灯光下,呈现出玉洁的光芒。
司亦焱将她的身体推到墙壁上,身体从她的背后抵了上去:“快,告诉我!”
他的声音,变了音调,焦急,迫切的,一片凌乱的味道。
温馨雅的身体,紧紧的贴在墙壁上,冰凉冷硬墙壁,缓解了身上的热烫,她低声道:“想!”
司亦焱再一次咬住她的耳朵:“我也想你。”
……
温馨雅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阵阴暗,她随手打开了床头灯,已经到了下午七点了,她和司亦焱居然在床上斯混了五六个小时。
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身上酸酸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却没有别的不适的地方,温馨雅不由黑线的想,难道她的体力和耐力,在司亦焱长期压榨性的索求无度之下,变好了?
温馨雅赶紧摇摇头,将脑中这种诡异的想法P飞!
接着,就忍不住朝着身边的男人瞪去。
阴暗的房间里,橘亮的床头灯,映照在他的脸上,将他的五官衬托得越发的深邃,越显得冷冽凉薄,外公说,司亦焱这样的男人,是天生的寡薄之人,她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甚至一度避他唯恐不及。
唐代诗人诗云:竹叶坏水色,郎亦坏人心!
司亦焱这样的男人,于她而言,便是犹如在生命里一石激起了千层的浪,登时便坏了她一颗原本安然的处子之心,哪怕她知晓,这样的男人,从来不是她所能驾驭的,还是这样义无反顾!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这是她今日在学校见到他时,脑子里闪过的唯一一个念头。
温馨雅的身体倏然被搂进司亦焱光裸怀抱里,他一边咬着耳朵,一边慵懒道:“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风雨如晦,形容处境不堪,鸡鸣不已,形容矢不改志。
温馨雅不由笑了起来,司亦焱是天底下,最会说情话的男人,他用既见君子,云胡不喜?的上一句,表明了自己,无论身处何地,处境如何不堪,对她的情意,始终矢志不渝。
司亦焱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低声道:“刚刚,你把我的衣服扯坏了,你要赔我两件,我要亲自设计,还要亲手缝制。”
方才迫切的人,不仅仅只有他。
温馨雅的脸有些黑,忍不住想磨牙:“只是扣了两颗扣子,缝上去就好了,哪里坏了?”
她不禁有些脸红,司亦焱这话,分明就是在提醒她,方才她有在多么迫不及待,多么的情焦欲切,让她的脸色有些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