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浩按着那瓶犹豫不决,认识张可可这些天来,张可可身边的人没一个看得起他,唯一真心对他好的,想帮他捞到好处的,也只有这个丑陋缺德的许老头了。虽然这么做有伤阴德,但何浩想到张可可那娇俏动人的容貌,不由又心头乱跳,手心出汗。
何浩犹豫的时候,张可可已经从银行回来,许老头马上装着没事人一样与张可可交易,何浩开始还担心张可可已经发现了他兜里的东西,后来看到张可可神色如常,终于松了口气。同时何浩盯着张可可皎好的身段直咽口水,心中直琢磨,“如果真象许老头说的那样,把这漂亮又有钱的丫头弄上手,将来我说不定真能过上好日子,就算这丫头事后不从,我也丝毫不吃亏啊。。”
“你自己回家休息,我还要去医院,明天准时到我家上班。”从许老头那里出来后,张可可以雇主的口气命令何浩后,开着她的红色宝马扬长而去。何浩本想问她晚上自己吃饭怎么办,但张可可早已去远,何浩叫住她已经来不及了,何浩无奈,只得步行回租住房。
宽敞的城市街道上车水马龙,道路两旁人来人往,商店中招揽顾客的音乐声充斥耳膜,满目繁华,口袋空空的何浩走在街道上,不免垂头丧气,甚至开始怀念他家乡的山水,家乡虽穷,却充满人情味,城市虽富,却到处是尔虞我诈和金钱至上,生活和爱情连遭挫折的何浩又一次萌生了回家的念头。。
“算了,明天和那只小母老虎说清楚,请她让我回家,欠她的钱,我在家乡慢慢寄来还她,不赖她的帐就是了,这个城市始终不是我这乡下人呆的地方。”何浩暗中下定决心,甚至开始琢磨回家后去做什么,是向舅舅学习摩托车修理,还是跟着堂伯搞畜牧养殖,“如果我回到家里,爸和妈不知道会多高兴,还有祖父祖母,不知道他们的身体怎么样了?”一丝温暖的微笑,悄然爬上何浩的嘴角。。
“这位小帅哥,有时间和我玩玩吗?”一个抚媚的声音钻进何浩的耳中,但何浩脚步不停,帅哥两个字从来与他无缘,何浩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但何浩没走几步,一具温软的躯体便靠在他手臂上,“小帅哥,你怎么不理我,我好伤心啊。”
“我没钱……。。”何浩把这女人当成街头拉客的暗娼,不过话到嘴边,何浩就呆立当场,眼前这个女人实在太妖娆风骚了,相貌虽然比不上张可可,却也不惶多让,二十五六岁的年龄,正是身材最好的时候,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尤其是嫩黄紧身衣包裹下那对丰满的双峰,在空气中不住颤抖,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小帅哥,我不是要你的钱,是要你的人,钱我有的是。”那风子伸出婴儿般白嫩的手指在何浩的额头一点,吃吃一笑,“我叫刘凤鸣,你可以叫我凤凰姐。。”
“凤,凤凰姐,我,我叫何浩,你有什么,有什么要我效劳的吗?”何浩激动得说话都结巴了,二十二年了,二十二年来,还是第一次有美女主动向何浩搭话,桃花运第一次降落到何浩头上。
“小何浩,跟姐姐走,姐姐在酒店里开了房间。”刘凤鸣媚眼如丝,附到何浩耳边轻轻笑道。如果是其他男人遇到这样的事,肯定会先考虑是否骗局,跟着这样不明来历的女人走会不会有危险。但花痴何浩偏不,就象着了魔一样,被刘凤鸣拉着就走,脑海中只剩下和艳遇,再也不会考虑其他事。。
一路上,风骚放荡的刘凤鸣对何浩百般挑逗,不时用丰满的胸脯摩擦何浩的手臂,把花痴何浩逗得中烧,如果不是人来车往的大街上,何浩肯定会立即把刘凤鸣当场正法。而路过的男人则用羡慕的目光对何浩行注目礼,赞叹何浩的艳福齐天,偶尔还能听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骂声,让何浩头一次产生扬眉吐气的感觉。
刘凤鸣开房的酒店并不远,但对心急人焚的何浩来说,却是无比漫长,好不容易进到酒店,在电梯中何浩就迫不及待的对刘凤鸣动手动脚,刘凤鸣只是娇笑,并不反抗,反而将何浩的手拉到自己的衣服中活动,不过当猴急的何浩想脱她衣服时,她终于按住何浩的手,嗔笑道:“小色狼,进了房间再说啦。。”
“好,我听凤凰姐的。”何浩淫笑答道,与刘凤鸣搂搂抱抱的进了房间,谁知刚进房间,何浩就发现客房里还有其他人,大吃一惊的何浩这时候才发现不妙,但刚才还千娇百媚的刘凤鸣已经换了一副狠毒的模样,反手关上房门,一把揪住何浩的衣领,“给我进去,”何浩一百多斤重的身体在她手上变得比稻草还轻,轻轻一抛就抛进卧室,重重摔在地上。。
“哎哟,”何浩呻吟着刚想爬起来,一把巨大的钩镰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一个仿佛老鼠般的声音喝道:“不许抬头,趴着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