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怎么出来了?”梅生一溜小跑回去。
银萧摇了摇头,不由加快步伐。“让她一个人坐一天,她能坐得住才怪。”
走到他们住的小木屋,在门外的长凳上,阿墨正拿着小刀削凳子。
“我的小祖宗哎!”银萧一眼瞧见那张长凳被无聊的阿墨给“艺术加工”了。“这可是为师三十文的诊金!”
阿墨翻个白眼,师父个老抠门,给人看病,人家没钱,他直接扛把长凳回来,也是服了他。
“师父,你不应该关心一下徒弟抑郁的心情吗?”
“你还抑郁?天塌了也没见你多抑郁。”银萧一把抽过凳子,哼了一声进屋。
“喂!臭老头子!”
“哎,师兄小心摔倒!”梅生赶紧扶住阿墨。
“糟老头子,看小爷砸死你。”阿墨拔起梅生药筐中的一颗超大号人参飞向银萧后脑勺!
“就你那点子功力还想偷袭我?”银萧后脑长眼睛,手一伸就接住了。
他放下药篓,走到阿墨面前,一巴掌呼向她脑门!“小兔崽子!给我安分点!手伸出来看看!”
“你给我等着。”阿墨咬牙切齿。
“砰!”脑门又挨了一记。
银萧似模似样的捋了捋长须,诊脉片刻,眸底升起一缕忧虑。
“糟老头子,别一副我要死了的表情。”阿墨右手一圈一圈的卷起银萧的白胡子。
“你死了我倒是省心了!”银萧没好气道。“这么个破身子非得逞强生孩子,我上辈子得是造了多少孽才摊上你这么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