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宫,凤仪殿。
白澜与白羽两人恭敬的站在帷帘两侧,时不时注意娘娘与驸马是否有需要。
齐晴正坐在锦凳上,对着绣架上支起的明黄缎面绣一副蟠龙图。
凤邪余光看了一眼,就被赐坐坐在一旁。
此时说话已有一些时辰,殿内香案上的双耳三角熏香炉中檀香袅袅。
齐晴头也未抬。“本宫听说,你与你父亲的关系近日似乎不如从前?不知何故?”
凤邪眸色不变,声音平平的,没有多少起伏。“外人流言不可信。”
“你倒是会诡辩。”齐晴不置可否,红唇微勾,却没有多少笑意。“凤太子如今想必已经恢复神智,不知何日回凤寰?”
凤邪这次没有开口,俊魅的五官蕴满冰色。
齐晴感觉他情绪变化,却是淡笑,抬头对白澜道:“将本宫今早放在书案上的书信拿过来。”
白澜屈膝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凤太子今年也二十有六了,本宫的阿墨却要十一月份才十六,凤寰老国君担心太子子嗣也实属正常。”齐晴淡笑,笑容柔和,那双柔媚的凤眸底却只有冰霜寒意。
凤邪修长的指骨微微透青。
白澜拿过信,齐晴却没有抬头,白澜心领神会,将信件递给凤邪。
“看看罢,你父皇给陛下的信,信中无不是一片慈父心肠为你打算,让本宫也好生感动。”齐晴语气中似透了一丝笑,只是没有多少温度。
凤邪脸色不好看,他只扫了一眼,细长的眼尾已有冷色。
他简直无法想象若是阿墨看到此信会如何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