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站在原地,看着阿墨离开的背影,一直到她离开都没有收回视线。
墨儿不爱他了么?
不……不会的!
她曾亲口对他说,阿墨也爱凤邪。
凤邪眸光黯淡,墨儿不想见他。
一直到日暮西垂,西陵墨都不曾出现,凤邪这才离开。
次日,西陵墨为朱雀几人症脉,条案上零零总总放置着诸多的药瓶,她随手打开一瓶,眸色微诧,皆是千金难买的上佳药品,怕是黄金不及其价。
她笑了笑,苏老头子倒是大方了。
如此一来,张月鹿的手也不会落下毛病,他是神箭手,手若是出了问题,怕是生不如死。
西陵墨明白这种感觉,就好似她的腿,在她以为治不好时表面再如何淡定,其实心里还是痛苦的。
“好好养伤,过了一阵子便能恢复,若是你一味逞强,怕是这手真的要废了。”
张月鹿愁苦的脸微霁。“属下明白,公子放心,只要还能拿箭便成!属下还以为以后都要便成残废了。”
“残废?”西陵墨冷瞟了他一眼。
张月鹿吐舌做个鬼脸。“绝对没有说公子的意思!属下的忠心日月可表啊!”
“我看日月是照不亮你那颗黑心的!”柳土獐捂着蒙了白纱布的胸口白了他一眼。“你那见鬼的箭术,我算是领教了!”
“哎!公子!他诬赖纯洁善良的属下!”张月鹿当即寻求庇护。
“具体怎么回事?凤邪怎可能会被射中?”西陵墨觉得事情透着诡异。
张月鹿愁眉苦脸。
“属下真是冤枉的,没射凤太子,属下见那刺客要刺杀就出手射偏了对方的箭,怎料那个疯女人突然冲过来替凤太子挡箭,我才失手。”他说完,犹自嘀咕。“那女人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我的箭本来就不是射向凤太子的,也不知那女人是怎么挡箭的……”
他也觉得好生奇怪,就好像……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