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陈浩然就把邹冠喜父子约了出来。
马医德夫妇看着,一脸谄媚的站起来迎接他们的,邹金山和邹冠喜父子,稍微有点不适应。
不过看到陈浩然心安理得的样子之后,暗暗苦笑着摇头,他们这半个儿子还真不简单呢。
酒桌上,陈浩然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正端着酒杯打算敬酒的邹金山和邹冠喜,突然愣住了,手里的酒杯直接滑落,掉在酒桌上溅起一片酒水。
“马医德,请问令尊是不是针字辈,令祖是不是药字辈的,叫马药石?”邹金山激动的神情,让马医德夫妇也是一惊。
“邹老弟,令尊是不是黄字辈,令祖是不是薯字辈的,叫邹薯药?”马医德也很激动。
“还请马老哥和陈少不要见怪,为了谨慎起见,我们一起写下对方曾祖父的名字,以便确认对方的身份。”邹金山一脸慎重的说道。
“好!”马医德点了点头。
包厢里面有纸和笔,两人齐齐下了对方曾祖父的名字之后,然后把纸片交给对方,一时间,两个中年人抓着纸片的手,激动地都有些发颤。
“令祖安在?”
“令祖安在?”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但是对方脸上的答案,让两人心底微微一颤,然后再次异口同声的问答:“令尊安在?”
两人再次同时摇头。
一时间,包厢里面的气氛有些沉闷。
良久之后,马医德把昨天给陈浩然讲的事情,又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邹金山叹了一口气,“马老哥,你们来晚了三年。如果是三年前,你们还可以见上我父亲一面,直到临死前,我父亲还惦记着你们这一支。”邹金山说着狠狠往嘴里灌了一口酒,“说来惭愧,我打小就不喜欢当医生,甚至被老爷子一气之下,赶出了家门。
唯有冠喜这孩子倒还好些,每年回去见老爷子一面,直到临走前,邹冠喜答应会想办法继续寻找你们这一支之后,老爷子这才把那两样秘方传给了他,而且严令不让我看,也不能让我知道。”
说到这邹冠喜唏嘘不已,“后来你们也知道了,我们父子俩太不成器,后来意外遇到了陈少,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们想要巴结陈少,但是苦于没有好的办法。直到后来我们确定了陈少的人品,犹豫良久之后,才决定试探着把秘方给陈少,也不至于是这秘方失传。”
说到这,邹冠喜双手捧起一杯酒,递向陈浩然:“对不起,陈哥,先前我虽然也给了你秘方,但是那个秘方是删减版本,虽然有消肿效果,但是却完全没有办法与真正的秘方相比。”
“你这么做是对的,反而让我高看了你一眼,最起码你没有轻易的乱把秘方给别人。”陈浩然笑着接过了酒杯,一口把酒干了。
“嘿嘿,谢谢陈哥,谢谢陈哥。”邹冠喜立马笑容满面的坐了下去。
“行了,这一次来,除了因为我马叔的关系之外,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跟你们谈。”陈浩然说到这里,脸色一整。
“陈少(陈少请说。”邹金山父子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马叔将会入主石门是华生药业,然后开发这些药物,我希望你们可以用那两个秘方入股,但是鉴于先前大家的误会,你们可以参与管理,但是暂时没有决策权!”陈浩然这话还没说完,就被马医德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