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浩南成立的那个什么会,前几天找到我们家,说我那个前几年当警察死了的儿子,虽然没有被追封烈士,但是就是一个烈士,然后给了我们家不少东西,还说,只要两个孩子想上学,所有的学费都管了。”说到这,老大爷‘摸’了‘摸’湿润的眼角,然后一把拉住魏锁的手,“记者,都说你们人缘广,能不能帮我个忙,把这些‘花’生替我送给浩南,我知道他是大人物,忙,没有空见我们。”
不仅仅是老大爷,刚才一直在听老大爷和魏锁说话的人们,这时候也凑了过来,把东西往魏锁手里塞,“记者,求求你,帮帮我们吧,我们就是表示一下心意,您不知道,要不是好难‘弄’的那个什么会,我们很多人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们一大把年纪了,没什么,可是孩子们还小啊!”
“是啊!记者,您不知道,不仅仅是孩子们,还有孩子他‘奶’‘奶’,早就有病,可是就是舍不得吃‘药’,也怪我没本事,自从孩子他爹牺牲之后……”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
紧接着又有一个住着单拐的四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过来,也把手里的东西往魏锁手里塞,“记者,我原来是个军人,伤残退伍,原本只能给人擦擦皮鞋,勉强可以糊口,可是前几天,咱们基金会帮我找了工作……”
甚至还有一个穿着破旧的小男孩,一边吞着口水,一便把手里的苹果,往魏锁手里塞,“记者叔叔,帮我把这个苹果给南哥哥好吗!”
听着这朴实的话,看着一张张真诚的笑脸,魏锁再也阻挡不住眼眶子里的泪珠子……
魏锁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子,大声喊道:“诸位大叔大妈,大哥大姐,你们不要着急,现在太阳越来越大,你们赶紧找个树荫歇着,我这就给你们联系陈哥!”
“陈哥?你是说浩南吗?”众人‘激’动的问道。
“对,就是浩南,我们有的人喊他南哥,有的喊他陈哥,你们别着急,我这就打电话。”魏锁说着,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可是就在这时,老大爷和大妈们,突然阻拦道:“记者,你先别打了,昨天浩南不是在搞什么演唱会吗?昨个肯定睡得特别晚,你就让他多休息一会,我们多等会没事。”
“是啊!让浩南多休息会,我们多等会。”
听着这些朴实的话,魏锁笑着说道:“这个电话必须打,否则陈哥知道了,会骂我的。”
魏锁不由分说地,拨通了陈浩然的手机。
陈浩然‘迷’‘迷’糊糊地按下了接听键,听到魏锁说的事情之后,整个人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连声说道,“魏锁,我现在人还在魔都,会尽赶回去。你一定要安抚好他们,然后多准备一些冷饮,防止大家中暑,我现在就跟石导说。”
陈浩然挂断电话,就给张报国打通了电话,然后把事情一说,张报国立马就答应了,不过却免不了挨了一顿骂,“你臭小子,到了魔都,临安这边也不安生,我天生就是给你擦屁股的命。”
“张叔,没你这么埋汰人的,你说你们帮助人就帮助人,干嘛还把我说出去?”陈浩然毫不留情的反击。
“滚犊子,还不是你自己动静闹得太大了?我活该欠你的!你在魔都折腾,为什么是临安受罪。”张报国虽然一直在骂,但是脸上的笑容却一直都没断。
毕竟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良‘性’的宣传不是?
陈浩然没工夫跟张报国扯皮,挂断电话之后,就连忙打电话,喊醒了石导。
就在整个《天使之音》的人,火急火燎地收拾完东西,乘坐大巴往临安赶的时候,血衣党的陈彪他们也知道了这事,连忙安排人去帮忙维持秩序,并且带去了大批的冷饮。
而压阵秦心雨和秦心云姐妹,目的就没这么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