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不要听他信口雌黄我等不曾动过他半个指头,倒是他们蛮不讲理指示家奴殴打长孙大人。”杜如晦道。
“你放屁,你没动我难到我这鼻子是自己打破的。杨大人你听到了,到了衙门他们还是如此猖狂。你们处处打着秦王的名号,横行霸道,我看秦王的功名要一点点地败坏在你们的手里了”尹国丈大声道。
杨恭仁抿了抿嘴唇苦笑着说道:“国丈爷,上党县公事发时天色已晚,依杨某看此事实属意外两位都是皇家外戚,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不行,老夫规规矩矩做事清清白白做人凭什么受他们的鸟气。杨大人你若是怕得罪秦王不敢公断的话老夫明日就上奏陛下请皇上做主。”杨恭仁话未说完就被尹阿鼠打断。
长孙无忌哼了一声:“真当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没人知道,今年至少收五万金了吧。”
尹阿鼠脸色一红没有说话。
裴秀章俯在杨恭仁耳畔小声说了些什么。
杨恭仁沉思了片刻后开口告诉尹国丈和长孙无忌请他们先各自回府改日他会会同京兆尹全体官员共同审理此案。
送走尹国丈和长孙无忌出去以后杨恭仁怔怔看了裴秀章一阵,叹道:“唉,这件事真是麻烦,依裴大人看我们该如何是好?”
裴秀章笑了笑:“依属下看我们只有一个办法拖时间。”
“他们可都不是善茬,一个拖字能行吗?”杨恭仁揉了揉额头道。
裴秀章高深莫测地点点头:“我看行,搞不好明儿一早皇上就知道这事了,到时候就不用我们烦心了。”
果然次日一早宫们刚刚打开尹阿鼠就进宫去了。
皇帝正要早朝突然被哭哭啼啼的尹德妃拦了下来,尹国丈声泪俱下地向天子控诉了策府的人是如何的“嚣张跋扈”,李渊自然震怒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这是他的岳丈。他几乎是咆哮着告诉少监赵雍早朝延时马上把秦王叫到两仪殿来见朕。
“陛下,秦王殿下和贵妃娘娘求见。”李渊的话音刚落一个内侍跑来道。
“宣···”李渊冷冷地说道。
长孙无忌和杜如晦昨晚从京兆尹衙门出来后直奔秦王府与李世民商议后三人一至认为尹阿鼠一定是早有预谋,再联系之前房玄龄和温大礼与尹阿鼠家奴发生冲突时李承明曾经在场杜如晦立刻断定背后主谋是东宫的人。
李世民进宫本来在尹阿鼠前面可因为他先去请万贵妃说话所以落在了尹阿鼠后面。
李世民先扫一眼皇上身后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尹国丈,然后上前向李渊行叩拜之礼。
“秦王,朕来问你,人立身于世要做到的第一个字是什么?”李渊摆了摆手冷冷地道
李世民定定神,回答道:“父皇一向教诲儿臣,人立身于世,要做到的第一个字就是孝!”
李渊冷笑一声:“原来你还记得呀,我以为你早忘了呢!”
接着他抬手一指一旁的尹国丈道:“他是国丈,朕都要对他尽孝,你们更要对他尽孝,可是你自己看看,你手下那个杜如晦竟敢殴打国丈。”
李世民略带点惶惑道:“父皇,儿臣就是特意为此事来向您和国丈请罪的。”
看到李世民的表现皇帝的脸色好看了许多,他用平缓的语气说道:“杜如晦殴打皇亲流三千里吧。”
李世民打了一个激灵,他没想到事情有这么严重。
“陛下,此事秦王已经告知臣妾,杜如晦跟随秦王征战多年,出生入死有功于国,还望皇上能念其旧勋,网开一面,免于重责吧,再说长孙无忌不也被尹国丈的人打了吗?要是重责杜如晦的话国丈爷这又该如何呢?依臣妾之见是不是罚俸算了。”万贵妃开口劝道。
“是啊父皇,杜如晦是儿臣的下属是儿臣没有对他严加规束,父皇若要降罪的话就降罪儿臣吧!”李世民撩袍跪倒叩头说道。
李渊沉吟了一下,对着尹阿鼠说道:“国丈意下如何?”
尹阿鼠躬身行礼道:“全凭陛下做主。”
李渊点点头:“看在贵妃的面上杜如晦罚俸一年,陪国丈汤药费和马车钱,另着尚药局派两名御医给长孙无忌疗伤。”
王小胡的想法实现了一半,尹阿鼠和秦王府是势不两立了,但李世民并没有受到什么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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